真可笑,有人的身子这么软,心都是冷的。 她最讨厌这双清清冷冷的眼睛,跟天月一样迷人,却比月光还冷,好像什么不被她在乎。 你也不在乎我吗? “你不是都有未婚夫婿了,被师妹操也这么喜欢吗?” “装得这么贞烈给谁看呢?” 身后那人扯着她的头发,一手摸到她腿间的濡湿,轻笑道,“都这么舒服了,怎么不叫出来?” 她刚才可没有让她那么凄惨,她却偏要看她这样。她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抬头,吻下时,身下的女子一口咬在她的唇瓣上。这么轻浅的伤口,却让她失了力道,掌心轻轻落下,搭在她的腰上。 “江芷晴。”她不再虚情假意地叫她师姐了。 “你真像一个薄情寡义的婊子,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吗?” 天亮后,她们才结束这场交欢。 “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 直到她离开,她也没有回头,叶素素抚上自己唇上的伤口,轻声道,“两不相欠,你想得到美。” 【3】 “你怎么来了?” “你能嫁人,我便不能来抢亲么?” “师姐,你好绝情啊。” 师姐今日一袭嫁衣,让她一刻也移不开眼睛。从来没有见过她穿着这样的颜色,若不是为了别人,就更好了。 她只问道,“你的病好了吗?” “托师姐求来的药,早就好了。” 因为师妹曾经功体不稳,行剑时差点走火入魔。无论怎么练剑,都不能突破最后一式,达到圆满。她与她相交如常,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表现过一点不耐,她也都把她的失落都看在眼里。 她谁也没说,只告别了师尊,一人一剑,去了南海求药。去时艰难险阻,回程九死一生,但只要为了素素好,这便是值得的。 回来以后,师尊已经病重不起,所有人都跪在殿前,要她接任掌门之位。 她当上了掌门,第一个离开她的人,就是叶素素。 后来她入了魔教,突破了武学上的障碍,如鱼得水,高居长老之尊。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为什么她的功力一夕就能恢复如常,甚至进步如神,一日千里。 她走到她的面前,几欲抬起手腕,想要掀开她的红纱,又忍住了。那名文士打扮的女子只看着新娘,眸中深情难掩,一字一句道,“可惜身病易治,心病难医,只怕过了今晚,就无药可治了。” 就差没跟她说,你不跟我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她一上前,新郎便自动后退三步,默默吃瓜。 “那你想怎样?” “我要带你走啊。” 叶素素手中拔剑出鞘,眸光森冷,“不然,今天的喜宴,可要变成灵堂了。”她只要一声令下,魔教的教众就会重重包围此地。 有人可以趁机对正道报仇,她得到她的师姐,很公平。 “你呢?你愿不愿跟我走?” “素素,别胡闹。” 身后的新郎弱弱地开口,“庄姑娘。”要不是这一声,在场的吃瓜群众几乎都忘了还有个新郎。 谁还会叫自己的新婚妻子连名带姓称姑娘的。叶素素想到这一层,未语先笑,也不再咄咄逼人了。“师姐,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吗?” “抱歉,让我与她一谈。” “谈什么?”她将人扯入怀里,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去洞房里谈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