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绝粒或更激烈的自戕,赌他会退让。而她总会赌赢。他现在只是想一想,就已经舍不得了。 身上的人并不知道,他还未舍了这龌龊念头。她仍处在随高潮而来的片刻失神之中,躯体绵软不说,脑中也尽是恍惚的光影,只有继续枕着他。然而胸前两团肉被挤了许久,这时才忽然觉出胀痛。 随后记起被他肆意捏弄时的痛,以及更早的时候有几次,他一边向她身子里灌着精液,一边极力吮吸乳尖,还说些要让她大着肚子被肏、要吃她的奶之类的昏话。 羞耻感骤然强烈起来。 被仇人囚禁半年有余,自己身为娈宠任他摆布成种种淫荡姿态,竟还从中得到快感。轻易被他玩弄到浪叫着小死过去,回过神来还这样软弱地伏在他身上,难道已经生出几分微不可察的眷恋。 如果不是这点迟来的疼痛,竟然真要沉溺其中不肯清醒吗。她越发弄不清自己的处境了,只好盼着这夜快些过去,趁他将来半月不在,她也好仔细理一理思绪。 她原也并非全无力气,此时又以手肘与双膝支撑着自己,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呼延彻知道她高潮一次之后乖顺而放纵的样子,正欲再动作,不成想,她是要结束这晚的情事了。 “胸口在痛,不弄了好不好”,杨琬向他抱怨,小心地混了点撒娇的腔调。心想或许他会信,然后大发慈悲准许她歇下。 他当真自己将那东西拔了出来,又带出了好些水。杨琬顾不得羞,侥幸之余只想快去洗净了身子入睡,从他炽热的情欲、也从自己纷乱的念头之中暂时逃离。 她摸索到小几旁点了灯。又到妆镜前,自奁中取了唯一一支木簪,随意挽起了头发就要去浴室。 那场行刺之后,卧房里的锐器,消失得更加彻底。 只不过前院东厢另备着一间供她梳妆。他仍然喜欢看她由金银珠翠妆点,堪与她相配的饰物,大都收纳在了那里。只因杨琬并非清水芙蓉,而是人间无上富贵娇养出来的。他固然爱她赤身裸体;但初见那日,前途未卜却华服盛妆的她,低眉垂首而气度不坠,最教人难忘。 光线昏昧,灯下美人衣衫凌乱。他看得饶有兴致。将要分别十余日,即使通宵行淫,怕是也不能教他真正饱足,呼延彻怎么可能这就放过了她。 “琬琬,坐过来。” 他已经坐到了床边,两腿懒散张开着,中间昂扬的巨物全无消停的意思。两臂在后,斜支着他上身,宽肩窄腰的轮廓,格外分明。粗硬的阳具沾了许多水,他也不去抚慰自己,只任它那样翘着。是志在必得地等着她坐到上头,供他肏进去接着套弄。 杨琬没再向外走,然而站在原地,沉默着与他相峙。 ``` 呼延彻:无良作者又准备让我晾着鸟等一周吗?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