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好欺负,富贵人家不敢去惹他!?” 赛昆仑道:“天下事都是穷汉好欺负,富贵人家难惹,只有偷妇人一节,倒是富贵人家好欺负,穷汉难惹。” 未央生道:“这是何故?” 赛昆仑道:“富贵人家定有三妻四妾,丈夫睡了一个,定有几个守空房。自古道饱暖思淫欲。那妇人饱食暖衣,终日无聊,单单想着这件事。到没奈何的时节,若有男子钻进被去,她还求之不得,岂肯推了出来? “就是丈夫走来撞见,若是要捉住送官,又怕坏了富贵体面,若是要一齐杀死,又舍不得那样标致妇人。妇人舍不得,岂有独杀奸夫之理?所以忍气吞声,放条生路让他走了。 “那穷汉之家只有一个妻子,夜夜同睡,莫说那妇人饥寒劳苦不起淫心,就有淫心与男子干事,万一被丈夫撞见,那贫穷之人不顾体面,不是拿住送官,就是一同杀死。所以穷汉难惹,富贵人家好欺负。” 未央生道:“既然如此,你今日所说的事又与这议论相反?” 赛昆仑道:“不是我做的事与说的话相反,只因这一个人家与那两个人家的地位恰好相反。所以这一家好设法,那两个妇人难以到手。” 未央生道:“如今小弟心上已注意在这一边了,只是那两个妇人何妨也说一说,等小弟知道长兄的盛意,为我这样费心。” 赛昆仑道:“那两个妇人一个有二十多岁,一个有十六七岁。她两个在娘家是嫡堂姐妹,在夫家又是姻亲妯娌。夫家世代做官,只有她两人的丈夫是个秀才。哥哥叫做‘卧云生’,与那二十多岁妇人做亲四五年了。兄弟叫做‘倚云生’,与那十六七岁的妇人成亲不上三月。 “两人的姿色也与方才说的妇人一般。只是一样的老实,干事的时节身也不动,口也不开,看她意思竟象不喜干的光景。 “妇人又不好淫,丈夫又没有三妻四妾,夜夜同睡,难以算计。你除非千方百计引动她淫心,又要嗣候她丈夫不在,方才可以下手。这不是有几月工夫?不如卖丝的妇人,丈夫常不在家,容易设法。” 未央生见他说那两个妇人与日前所见之人有些相似,心上还舍不得丢开。又对他道:“长兄的主意虽不差,只是还有见不到处。你说那两个妇人老实没有淫心,必是她丈夫本钱细微,精力短少,干得她不快活,所以如此。若还遇了小弟,只怕那老实的也会不老实起来。” 赛昆仑道:“我看那两个男子本钱也不细微,精力也不短少。只是比了极粗大长远的稍逊他。我且问你,你的本钱有多少大?精力有几时长?也要见教一见教,使我知道你伎俩的深浅,好放心替你做事。” 未央生欣然道:“这个不劳长兄挂念,小弟的本钱精力也算得来。随你甚么大量妇人,定要请她吃个醉饱,方才散席。决不象酸子请客,到把饱的吃饥,醉的吃醒了。” 赛昆仑道:“这等就好。只是略说一说也不妨,贤弟往常与妇人干事大约有多少提方才得泄?” 未央生道:“小弟与妇人干事没有甚么规矩,只请她吃一个无算数就罢了。那里记得数目。”赛昆仑道:“数目记不出,时刻是记得出的。大约耐得几更天气?” 原来未央生的本事只有半更,因要赛昆仑替他做事,恐怕说少了他要借端推诿,只得加上半更。就答应道:“小弟的力量足足支持得一更!” 塞昆仑道:“这等说来也是平常的精力,不叫做高强。若是夫妇干事,有这本领也就好了。若要隔家过舍去做偷菅劫寨的事,只怕不是平等力量可以做得来的。” 未央生道:“长兄不消过虑。小弟前日买得有绝好的春方在那边,如今正为没有妇人使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要好事做得成,到临时用些搽抹的功夫,不怕他不久。” 赛昆仑道:“春方只能使他久,不能使他大。若是本钱粗大的,用了春方就象有才学的举子,到临考时吃些人参补药,走到场屋里自然精神加倍,做得文字出来。那本钱微细的,用了春方尤如腹内空虚的秀才,到临考时就把人参补药论斤吃下去,走到场屋里也只是做不出。我今只问你这物事有多少大?有几寸长?” 未央生道:“不消说得,只还你不小就是。” 赛昆仑见他不说,就伸手去扯他的裤裆,要他脱出来看。未央生再三回避,只是不肯。 赛昆仑道:“若是这等,劣兄绝不敢替你做事,若强替你做事,万一不看那妇人疼痒,被她叫喊起来,说你去强奸她怎么了得?到那时弄出事来倒是劣兄耽误你了。怎么使得?” 未央生见他激切,只得陪个笑脸道:“小弟的本钱也看得过,只是清天白日在朋友面前取出,觉得不雅。今长兄既然过虑,小弟只得献丑了!” 就把裤带解开,取出阳物,把一双手托住,对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