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没有要东西,这坠子和这罐子是一起的,你也别和我计较这些了,上次的事也多谢了你,你就当是买坠子送了罐子的。”左南淮笑着对他晃了晃手里的木坠。 杨帆有些语塞,最后想了想,脸颊微红的点了点头,“那就谢谢师弟了。” 紧接着二人又继续去剩下的几个摊位逛了逛,左南淮随便买了些小东西就准备回去了。 他看了一下手上的小吊坠,心头有几分感慨。 其实先前他一眼就看到了这个坠子,总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缘分,他小时候雕过一个和这个十分相像的坠子。 也是同样的小叶紫檀木,刻了一个小小的兰草。 那是他送给太子的十岁生辰礼物。 他与太子一起长大,是同窗更是好兄弟。长大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融洽,打猎,钓鱼,蹴鞠,基本上算得上是形影不离。 只是没想到,飞来横祸,他被安了反叛之罪名。 也不知道殿下这些年有没有给自己烧过纸?怀念过他没有? 左南淮摇头一笑,用清洁湿巾擦了擦坠子,然后,把它挂在了脖子上。 然而就在他进别墅的那一瞬间,脚尖顿了顿。 等等。 今天不是初九吗? 他不能够在外人面前变异的! 突然的意识让他后背发凉。 现在是晚上19:59。 想了想,左南淮赶紧猫着腰冲上了楼。 与此同时,在天台的某人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深吸了一口气,眼里满是餍足。 “就是这个味道。” 这种让他浑身的血脉都在沸腾的味道,再次出现了。 几乎是瞬间,他就朝着味道的聚集处冲去了。 左南淮刚推开门,就与某人直接撞了个满怀。 “沈阙,你怎么在我的房间!” 打开灯光,左南淮惊愕的瞪着眼前的人。与此同时,他的瞳孔慢慢变成金色。四肢也变得纤长。 “原来,这是你的味道。”沈阙靠近他,然后砰的一声,将身后的门给关上。他痴迷的吸了一口气,“南淮,你带给我的惊喜太多了。” 沈阙赤脚踩着光裸的地面,像是藤蔓般缠绕在了他的身上。 左南淮的手心滚烫,擦过他冰冷的足。“你快从我这儿走开,我之前已经警告过你了,我不想闹得太难看!” 温热的气息袭来,沈阙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喟叹。 紧接着他手一抬,无形的黑雾就将左南淮给紧紧捆着,使他被迫靠在门上仰起身子。 “南淮,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信奉一个道理,只要想要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