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侍女并未多加阻拦,只抽出一条紫色的纱布蒙住她的眼睛,还嘱咐到,“莫要摘下,若见了阁主真容,格杀勿论。” 石壁两侧雕着昂首展翅的一双凤凰,侍女一手摁在凤眼之上,墙壁轰隆动了一下,往里翻转出一条路,侍女淡淡说了一句:“一直往前走。” 被缚着眼,耳边有烛油滋滋燃烧的声音,良芷强忍着摘下纱布的冲动,靠着纱后透的一点光注意脚下的路。 身子穿过最后一道门帘,脚底的触感变得柔软,眼前感受到明亮许多的光线。 瑞脑香扑面而来,还夹杂一丝突兀的味道,越往里,两种气味交织得越浓厚,良芷越闻,头越晕。 她身子晃了晃,膝盖一软跪在毛毯上。 跪倒前她稳住了托盘,还是不可避免撒出了酒水,霎时间,气味又多了一层酒气,这酒太冽,良芷神智才醒了几分。 耳畔忽而传来细微的动静,是衣衫轻旖过绒毛发出的泠泠摩擦声。 来人的脚步极轻,无声无息来到跟前。 泛寒的气息靠近,一只手掠过她的下颌,指尖凉如冷玉,轻而易举挑起她的脸。 良芷勉力撑起眼来,隔着纱隐约判断是玄黑材质的衣料,以及一面冰冷的玄铁面具。 手指的主人在她抬起脸时,似乎顿了顿。 但是顾不了辨别再多了,眩晕过后,心口忽然像烧起来一样灼痛,灼得她四肢百骸都在颤抖,良芷一阵乏力,向前倒去。 身子被一只大手揽着,紧接着被抱起来。 撩起的纱帐柔和地划过她面颊,她被放在一处软床上。 有人稳住她腰身,将一小片东西贴近她口中,像桑叶的味道,良芷拗不过,微微张口,露出里头鲜红的小舌。 长指捻着叶片强硬要伸进去,她便只能含走。 叶面微苦发涩,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良芷想吐出来,被扼住下巴,她听见模糊的一声“不许吐。”微凉的手托起她后颈,有唇瓣紧贴,舌头熟稔地探进去,一直压住她的舌根,逼着她将叶面上融掉的药汁吞下。 到最后叶片已被融得无味,他却没有放过她的舌头,仍纠缠不休,化为真正的湿吻。 良芷被亲得晕乎乎的,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她模糊中明白自己是中了某种迷香,但不知为何这个人她并不感到讨厌,某种情愫遥远又熟悉,她甚至情不自禁想回吻。 缠绵悱恻的水渍声交织在唇齿之间,从中溢出压抑的喘息。 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散开来,光洁的腰间一片温凉,大掌抚摸进滑腻腿间,来回游离,并拢的两根手指,就这样轻易地侵入瑟缩紧闭的腿缝,缓慢搅动抽送着。 “唔……”良芷意识短暂回笼,立刻竭力挣扎,“你做什么,放开!” 那人的气息吐在耳畔,“嘘。” 良芷蓦地张大眼睛,“是你!” 暖春阁那人! 为时已晚。 腰身被刺激得拱起,良芷无力承受这汹涌而来的浪潮,任凭那手指长驱直入,挑拨内里,力度越来越重,引得壁肉纠缠噬咬。 他压着她的身躯,又加了一指,在穴中一下下进出,春水从内里淌出,滋滋作响的水声色情生动。 良芷蜷起腿,手揪住他的衣料,越揪越紧,细白的小腿越绷越直,她的泪意透湿了纱步,“不要……” 这细弱的一声似乎换来了同事,情潮戛然而止,异物从穴中抽出。 良芷小小赢得了喘息的机会。 眼前模模糊糊的影子又倾过来,相触的肌肤更多,她的裙摆被掀开,光裸的两条腿被圈在一双掌中,环在一方窄腰处。 良芷脑子嗡嗡作响,带了哭腔,“你别乱来啊……” 那人却是呵呵一笑,有硬物在湿润处顿了顿,直接进去。 良芷哇地哭了。 那人顿住,颇为无奈,终于开口,嗓音温如软玉,带了几分笑意。 “好了不逗你了,怎的那么容易哭,别哭了,是我。” * (提前说,是男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