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娇小纤细的妻子小姐害羞地垂着头,披散在肩头的焦糖色长发因为昨晚的睡前活动没能好好管理,发尾有些凌乱卷曲,还有一缕刘海不听话地翘起。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缕乱发像是小猪的尾巴,只是纱织一定是最漂亮的那只。 并不知道丈夫内心把自己比喻成某种粉色动物,纱织轻轻抿起嘴角,眼中含着春色有些期待地望着他,轻柔地说道: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呀?” 恩?是他少带了什么吗? 面对羞涩动人的妻子,织田作怔了怔,认真地思索起来。 他想了想,提起公文包: “文件,我应该都带着?” 纱织脸色一僵,忍了忍,维持着温柔的声音: “…错啦,不是这个哦。” 答错的织田作蹙起眉,低头打量了一眼自己的穿着,有些不确定: “是系错了领带吗?还是袜子?” 不过他的衣服都是纱织每天搭配的,按理说不至于穿错? 纱织: “…。” “都,不,是!” 纱织有些咬牙,而后想了想丈夫是个直男的事情她早就清楚,也接受了这残酷现实,只好自暴自弃,目光哀怨地盯着他。 “算啦,上班要迟到了,作之助你快出门吧!”纱织再次替织田作理了理领带,然后催促着出门。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有些恼羞成怒的纱织推出家门,织田作也面容有些凝重起来,长臂一伸按住门框,然后反身将纱织抵在门框的墙边。 织田作低头望着她,有些严肃和不解: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如果我有那里做得不对,你可以告诉我的。” 被丈夫困在他双臂隔出的狭小空间中,连呼吸间都是安心熟悉的气味,纱织紧张地盯着他说话时微微滚动的喉结,不争气地咽下口水。 嘤,好几天没看到穿西装的通勤款作之助,小一号的衬衫还是那么的显身材。 不想想让作之助去上班了,她现在回去继承非时院包养丈夫还来得及吗? 她羞赧地垂下脑袋,咬着下唇小声提醒他: “…昨晚在浴室…你答应我的?” 光是回忆那场景就是很让人害羞的事情了,虽然是夫妻间的甜言蜜语,存在幸福的谎言和哄骗成分,但纱织的确牢记着丈夫答应自己的事情。 男人怔了怔似乎在回忆着,纱织期待地抬眼注视着他。 可渐渐,沉吟良久还没能想起自己答应过什么的扑克脸丈夫让纱织意识到自己逼他也没用。 哼!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所有甜言蜜语都是糖衣炮弹,皆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手段! 就在纱织放弃,准备从织田作双臂下方钻出去回厨房做点心时,他忽然拉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