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是叫你艾斯卡,而不是怀特。” “怀特不是我的姓……” “我知道,是你的创造之父奥尔文·怀特先生。” 艾斯卡想了一会儿,犹豫不决地问:“你希望我叫你的名字吗?” 罗克笑了,一边笑一边咬着面包,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太阳升得越高,车里的气温越闷热,城市已经完全消失,远山近在眼前。 四小时后,他们来到坐标附近,放眼望去是一片人迹罕至的荒山,最近的小镇也远在五十公里外。艾斯卡把车停在山下的荒草丛中隐藏起来,接下去的路已经无法靠车前进,必须徒步才行。 他希望罗克能在车里等候,但也知道这个提议被接纳的可能性为零。 上山的路并不存在,艾斯卡背着微型冲锋枪在前面带路,确认脚下安全,为罗克寻找合适的落脚点。爬了不到二十分钟,罗克的t恤被汗水湿透了。回头望去早已看不到汽车停留的位置,公路成了一条细小蜿蜒的灰色长带,横贯两边的大片荒原。 ——那具尸体烂了很久了,也许有好几年,也许写信的人也早成了骷髅。 罗克胡乱想着,继续攀登,忽然脚下一滑失去平衡。他急忙伸手去抓身旁的岩石,却被尖锐的石块划破手掌,一阵剧痛下手指本能地松开了。 艾斯卡听到滑落声,立刻回身抓住罗克的手腕,把他拉回自己身边。 “谢谢。” “你的手流血了。” 艾斯卡托着他的肩膀在稍许平坦的山坡上坐下,随后握着那只受伤的手仔细查看。 罗克想安慰他不过是个小伤口,艾斯卡却出其不意地在他的掌心舔了一下。罗克被这完全超出预料的行为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该把手抽回来,但艾斯卡强硬地握着他的手腕,继续吮吸伤口周围的鲜血。 “艾斯卡,我要生气了,你在干什么?” “消毒。” “不要舔我的手心。” “我的合成唾液有消毒成分,可以为伤口做紧急处理。” “你是不是在骗我?以前我受伤的时候可没听说过你有这项功能。” “那时你极度排斥我靠近,不允许我用手掌替你测温,认为那过于亲密暧昧,我判断你会反感这样的消毒方式,而且当时的情况可以去医院或回家伤口处理,算不上很紧急。” 罗克的手心凉凉的,的确有种像被酒精擦拭过的感觉。 “你……一直有这样的……唾液吗?” “当然不是,只在需要的时候生成。” 罗克松了口气,想到他还有正常的人体状态,内心的惊悚少了几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