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是少数没有异兽症的人,但是这也代表他没有兽型,这也同时代表着他的战斗力得不到加持。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食人花,遮天蔽日的花朵猛的弯下腰向他袭来,花瓣之间牙齿尖利而陡生粘液,腥臭的气息扑面, 林介屏的心中绝望蔓延,眼前似乎有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折在这里,甚至还没有上到战场,甚至还没有经过考验。 喉管里都是鲜血的味道,他费力的呼吸着,一切说不出口的不甘心似乎都没有意义了, 所以他什么也没做,甚至连最后的挣扎也不再有,他只是眼神平静的等待着一切都被淹没的那一刻。 他这短短二十多年,出生在星际顶级的家族中,什么都不缺,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准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但二十多年,他就像生活在空旷而又冰冷的华丽的房屋模具中,什么都有,但什么都是虚无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在乎过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在乎他到底需要的是什么。 当他汲取到一些温柔的时候,总是会被他的父母再次夺走。 无论是他还是带着他一起钻泥巴洞的玩伴还是会温柔教导他的表姐。 在他的父母面前,他必须是一个冷静理智的人,最好残忍无情,把什么都做到最好。 可是他从来都知道,他的天性不是如此,他贯来喜爱热闹,他向来是顽皮的,是火热的。 但是这样的他却被他的父母硬生生塞进一个属于他的冰冷壳子里,一步一步的走到现在。 那么就这样吧,就这样结束这一切吧。 如果有下辈子,他再也不要这样活着了。 林介屏淡然麻木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就在这时,他恍然间闻到一股极度清新的味道。 那股让人舒服而又温暖的力量从他的身后将他包围,治愈的温暖没入了他的经脉之中,似乎有银光在他的周围闪烁漂浮。 他几乎是有些愕然的抬头看去,一道熟悉的身影猛然闪现在他的身前, 那人的腰身极度纤细,被一条细细的腰带紧紧的束缚, 黑色茂密的长发因为强烈的风暴而被吹散漂浮在空中。 “快离开,这株植物有些不对劲!!!!” 因为伤势过重,林介屏的耳朵似乎和外界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恍惚间听到慕棠的声嘶力竭。 林介屏这才回神,他看着挡在他面前的慕棠,眼底闪过复杂的神色, 他忍着胸膛的剧痛,声音沙哑而又费力的喊道,“不要管我,你走吧!!” 慕棠皱起自己的小眉头,听到林介屏的话,只恨自己的修为不够高, 如果自己修为再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