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方才路口被强行加塞的保险传单,进来看见许久未见的学姐,淡淡点头: “好久不见。” 神田诗织看看他。 揉揉眼,再看看他身上的西装,他手上的保险传单。 她扑过去,握住七海建人的手,呜咽得更大声了。 “七海海,我可怜的七海海。你怎么成卖保险的了!现在保险很不好做吧?” 看着两人握着的手,这下五条悟笑不出来了。 “……” 七海建人一丝不苟的表情逐渐破裂。 五条悟黑着脸走过来,很不客气地拍掉两个人牵着的手,再拎着小骗子的衣领往后提溜,声音发沉: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夏油杰把她重新按在了椅子上。 灰原雄姗姗来迟。 眼看诗织又要不安分地从位子上起来,夏油杰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那张号称社恐的嘴巴,俯身,在她耳边无奈道: “消停点吧。” 她“唔唔”两声,看起来非常不服气。 夏油杰没了办法,只好随手从桌上的果盘里拿出一颗草莓塞进她嘴巴。 她嚼嚼嚼,总算安静下来。 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 散了场,两个最强送神田诗织回酒店。 她走走停停,夜晚有点凉,她却感受不到。因为酒精的作用,她感觉脸颊烫烫的,浑身热乎乎的,看着黑乎乎的天空,双眼无神。 “悟,杰,我想吃冰块。” 五条悟看她一眼。 “你在对柱子说话。” “……”是这样吗? 她眨巴眨巴眼,转个方向,直挺挺地站着,接着说,“我想吃冰块。” 夏油杰叹气:“那是路灯。” “……”怎么这么多柱子! 神田诗织有点不耐烦了。她生气地解开外套扣子,清凉的风吹过来,吹散几分热意,她顿时感到好受不少。 夏油杰怕她着凉,把她拽过来,重新把扣子扣上。 她低头看了看,再解开。 夏油杰又扣上。 她皱眉,抱怨:“你干嘛。” “你醉了,会着凉的。”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 夏油杰半撩起眼皮,看看她,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路旁,问:“这是什么?” 神田诗织努力睁大眼,仔细观察一阵,满怀自信:“是司机师傅!” “那是狗啦。”五条悟指正。 狗? 她不太信,张嘴“汪”了一声,很快,司机师傅也呼应地“汪”了一下。 ……好像还真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