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给的,就看他接不接了。” “我也不想让墨宝恨我们,但是他在外边乱搞,这肯定不行。要我说,你就直接告诉他,想回去继续演戏也行,先把婚结了。”范宇英坐在段恒毅旁边,一起看监控。 “继续当个戏子?别人家长子长孙光耀门楣,他就干这个?之前的工作好好的,也给辞了,说走就走,我看他就是不服管教。关他个十天二十天,不服也得服。” “那是,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你要管,我也同意,但是好歹不能太过分。死不了是死不了,但你不心疼我心疼。”范宇英说。 佟知隽注意到了客厅有监控,也猜得出那夫妇俩在看监控,但并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等了好半天,段骁恩才被带出来。 好几日不刮胡子,段骁恩看起来有些颓废,肿胀的眼睛下黑眼圈尤为明显,他走路的时候腿伸不直,微微曲着,又走得很慢,不用想也猜得出怎么回事。 佟知隽怒火中烧,压抑着情绪,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 段骁恩真的是亲生的吗? 就算花再长时间掩饰,只要不瞎,也看得出段骁恩经历了什么。 不用拿守灵当心理安慰,哪怕再孝顺,跪灵也不至于把人跪瘸腿,再一联想段骁恩曾说过父母传统家规严格,大抵是吵了架受了罚。 封建社会推翻那么些年了,怎么还没把余孽清干净?竟有如此狠心的父母,也是奇事。 佟知隽紧抿着嘴,嗓子一下干涸了,半个字也说不出,想去扶人,段骁恩却轻轻摆了一下手,暗示他别动。 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距离还是那么遥远,等佣人离开,佟知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坐到了段骁恩旁边。 这个角度监控拍不到人正面,佟知隽强忍着眼泪,声音颤抖着问:“他们到底把你怎么了?” 段骁恩失笑,既感动又难过,拉过佟知隽的手,在他手里写字。 “方才他们还让我装一装,怕被你发现。” 佟知隽才想起监控能收到声音,谨慎地用气流音说:“我又不瞎!跟我走吧!我想办法说服你父母!” 段骁恩嗓子不舒服,没法发出那样的声音,于是依旧写字:说服不了的,我的状况之后跟你解释,很对不起你,一直没仔细说,但是相信我,如果能说服,我早说服了。 “我不介意,但是能怎么办?我不能干等着吧?我来这就是为了带你走的!”佟知隽不敢好好说话,只能配上夸张的表情表示自己心情的迫切。 段骁恩继续写:我有办法逃出去,但是需要你接应我,晚上十二点,你在山北等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