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姜慧雨等人又泡进了练习室。 其他小组都已经磨合得很好了,但她们几乎是推倒重来,着实不容易,可是这没有让她们丧气,反而更有坚持下去的动力。 五颗毛茸茸的脑袋聚在一块,看了徐圆圆说的舞剧片段,后面大段的复杂动作与她们无关,最重要的就是改好一个人与秋千上的丁蕊的交互。 沈澜溪想了想说:“小蕊和小雨唱的部分都是戏腔,那么干脆重新排一下吧,戏腔部分的舞蹈完全交给她们俩,然后向右走的轮c动作不变。” 姜慧雨点点头:“可以的,还有就是,为了突出秋千和戏腔,到时候追光灯只留给我和蕊姐,大家在黑暗中给戏腔和声,而轮c部分的主歌和间奏,灯光给你们。然后为了突出歌曲主题,我们可以让道具组挂一些和秋千一样长的绸子,上面写着李姓先辈相关的内容。” “啊可是这样……岂不是我们的动作不变,只有你一个人需要练新的舞?而且哪有人教你?”徐圆圆小声说。 “我自己编,没问题的,不算很长,公演之前我一定练好。秋千搭好之后我会去申请单独到舞台上看看的,上台前我们再在练习室合一遍。”姜慧雨说。 另一位vocal孟佳期拍了拍姜慧雨的肩:“那戏腔部分的和声交给我,我听过一首歌叫《盛宴》,有一段是唱戏腔的同时唱前边正常的副歌,咱们谁会写词的话,我可以写个不止是‘啊啊啊’的和声。” 沈澜溪举手:“我可以写词,我们可以试试!” “好,那就这样,大家各自练习,我去编舞,圆圆麻烦你跟道具老师和灯光老师重新沟通一下我们的要求。”姜慧雨拍拍手,在丁蕊倒下的时候,承担起了leader的责任。 众人散去,但心却拧成了一股绳。 深夜的练习室依旧热闹着,没有几个人盯着监视器,持续工作着的摄像头诚实地记录下了每个人的努力。 第二天上午,佟知隽悄悄到每一间练习室门口看了一下各组的情况,尤其是令人担心的《李》a组,万幸一切都很顺利。 改编组用到了贵到佟知隽这个外行无法理解的编混室,听觉效果非常惊艳,而舞蹈还在反复扣动作; 舞蹈组为了方便跳舞,在台上是半开麦,垫音已经录好了; 声乐组除了《李》a组遇到意外,其他三个小组都很顺利,一走一过都要小心耳朵怀孕; rap组不会rap的人也被教会了比较基础的flow,能够配合会rap的人完成这个舞台,至少不拖后腿。 佟知隽真切地从节目里汲取了力量和认同感,他觉得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真正有意义的。 一开始被赶鸭子上架的焦虑感完全消失,因为他知道他一定可以让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