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怎么动。” 岑裕点头伸手:“纸条在哪儿?我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 常德不敢怠慢,连忙从桌上取了纸条,送到岑裕面前,岑裕接过一看。 入目是三个异常显眼,龙飞凤舞的大字。 ——口已阅。 岑裕:“……” 岑裕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有些疑惑的问自己的心腹:“前面这涂黑了的第一个字是什么字?” 还涂得四四方方像个正方形。 常德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或许就只是,涂黑了而已。” “嗯?” 常德解释:“拿到字条后,我们也担心其中是不是暗藏了什么玄机,但一来时间有限,二来怕损伤信纸坏了督公您的计划,只能用有限的方式尝试解码这个字,可惜最后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讯息。” 常德揣摩试探的猜测:“或许……它其实本就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是么。” 岑裕皱眉,指尖摩挲了一下那个黑字。 见岑裕神色有异,常德“噗通”跪下:“儿子无能,请干爹责罚。” 岑裕揉着眉心,他挥挥手:“不怪你,是我下令让你们将字条原路送回的,不过……你说得对。”岑裕回忆起陆槿梨那磨人的性子,越看这个字越觉得:“也许她确实只是单纯的写错了?” 然后转念又想捉弄人,所以故意把这个字涂得煞有介事的,想看众人为她忙得焦头烂额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模样。 若真是如此。 岑裕默然。 那这家伙的性格可真是有够恶劣的。 如果陆槿梨此时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给岑裕颁个最懂揣摩人心奖。 毕竟他猜得都是对的,唯二没想到的两个点,第一被涂掉的那个字其实是个“朕”字,完全是因为上个世界待太久了没反应过来,陆槿梨顺手就给写上去了,写完了发觉不对,涂黑时又生了点坏心思,就故意涂成那样。 这字要被解码出来了,陆槿梨觉得自己可以收拾收拾准备想法子篡位了。 第二,陆槿梨其实不仅想要耍皇帝玩。她很清楚这信鸽是被岑裕故意放进来的,纵然这只鸽子经过了特殊训练,但在最善此技的东厂一把手面前还是不够看,既然知道鸽子会被对方截获,陆槿梨自然想要一箭双雕的耍耍岑裕,以报对方食言之仇。 不过陆槿梨还是低估了岑裕识人的本事,才相处几天就看穿了她恶趣味的本质。 东厂精英能人众多,纸上那个黑方块也是模仿的惟妙惟肖,分毫不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