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军磊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撂下筷子,磨着小骚穴的左脚已经湿透了。 每当他试图插进软烂敏感的穴口时,这孩子就紧张地抱紧他的脚脖子,嘴里含着他的脚趾呜呜低吟,不敢动了,生怕插进去送她到了高潮。 当他用脚背摩擦穴缝的时候,她就娇哼着夹着大脚,配合他的动作摇起屁股,嘴里一根一根舔着脚趾吮得起劲,骚态毕露。 “高潮了吗?” 满脸红晕的女孩儿连连摇头,吐出被吸得晶亮的脚趾头,赶忙否认:“没有的,没有高潮。” 严军磊居高临下看着她,毫不留情地抽回涂满她口水的这只脚,另一只脚则作势要插入,抵住穴口:“要不要?” “不,现在不要……”受惊的小白兔般抱住他的小腿,慌乱得快要哭出来了,“插进去会马上高潮的,不可以,我还想舔叔叔的鸡巴,不可以高潮。” 男人抬起被她舔得湿漉漉的右脚,给她看刚刚发骚的罪证:“自己看看,脚给你没舔够,还想舔鸡巴?” “想,求叔叔把鸡巴给我舔……” 粗黑的大肉棒硬了这么久,黏腻的前精打湿了整个饱满的龟头,油光发亮地诱惑着她。 严军磊扶着坚硬的棒身,有意微微压低角度,龟头马眼处对着她的脸,他知道她喜欢什么:“很想吗?” 宋吟无意识地前倾了身子,仿佛这样就能含到一般:“很想很想。” “可以。”严军磊用手指蘸了下马眼上的前精,拉出粘稠的银丝,“先把内裤脱了,像上次那样,把小屄露出来,扒开来给我看看。” 世界上的一个铁律,没有男人是不好色的,不以年龄、身份、职业为转移,不同的仅仅是克制的程度。 对宋吟的欲望,从她初夜那晚起,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 她一次又一次的引诱,强行闯进他用监护人的身份,用既有的婚姻关系,用她还未成年编织起的红线里。 现如今,可怖的雷池撤去,取而代之的是看似无害的池塘。尽数燃断的红线不知何时已经将他们二人紧紧捆绑,被无形之力一同推落塘中,春水融融送暖,哪怕溺毙其中,他也认了。 宋吟在性事上显得大胆主动,不过是因为严军磊总也无动于衷,一旦他掌握了主导,她立马就陷入了听从指挥的那一方。 乖巧地依言脱去湿哒哒的内裤,打开玉白的两条腿,粉嘟嘟、湿哒哒的小嫩穴不加遮掩地呈现在男人眼前。 与视频不同,这次是面对面袒露私处,宋吟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那灼热的目光。 “不够,把小屄用手掰开。” 他粗声吩咐。 葱白的手指听话地放在两片阴唇上,正要掰开穴口,却打滑得使不上劲。 严军磊被这一场景激得粗喘不止,抬脚用了些力点在充血的小淫豆上。 紧接着,在女孩儿柔媚的娇吟声中,不管不顾地把脚趾塞进了穴口,没翻搅几下,她就绞紧双腿,颤抖着到了高潮。 呻吟声慢慢变味,桌底下的小姑娘哭出声,且越哭越伤心。 皱巴巴的裙子,湿透的内裤,满地的淫水,被泪水打湿的发丝,她就这么躺在地上,好似被人恶意弄坏的洋娃娃,哭得鼻尖发红。 “不要高潮,不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