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蛊毒的迫害,刘氏又暂时不可除去——不过,以刘氏的手段,就算是她死了,也不会把解药交出来,且这么多年了,魏景承从来没正面与他说过蛊毒之事,其棘手程度,可想而知。 魏景承闻言,蹙了蹙眉,淡淡道:“朕的蛊毒暂时不会伤及性命,且科举在即,朕这时候也不能以身冒险,去试一试什么部侓人的解药。” “这……”向定安被天子破了一盆冷水。 魏景承说的也没错,是,科举在即,朝纲不稳,他听说了李贺的事。魏景承这时候就得做个铁打的人,全身心的扑在朝政上才是,但是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是值得一试的:“那就科举之后,陛下可命太医院先试试药方,万一有用,岂不是皆大欢喜。” 天子思忖片刻,点了点头:“嗯,朕会考虑的——天色不早了,既然你伤暂时好不了,就在京都先养着,等好些了再回南海,朕就先回宫了。” 叶听晚心里如雷捣鼓。 魏景承好像不太想提起来蛊毒的事儿。 离开向府后,叶听晚心里一直记挂向定安所说的蛊毒之事,上了轿撵便忍不住了,拉着男人的手,小声问:“陛下,你是不是想试试小将军得来的方子啊?” 魏景承虽然心眼子多,但是不对自己的身边人用,向定安性子又神经大条,魏景承没必要唬他。 所以,刚才魏景承说会考虑,应该是真的吧? 魏景承扣着青年的小手,抬了抬嘴角,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晚晚是担心为夫了?” 叶听晚:“……” 自从从宫外回来后,魏景承就对着他一口一个为夫,不知道的以为他们真的结婚了呢。 “是啊,陛下是我的男朋友,担心男朋友不是正常的吗?” 叶听晚心里乱乱的,他不确定向定安说的什么解药管不管用。 为什么他这么笨qaq 叶听晚抿了抿唇,像是泄了气的气球,软绵绵道:“不过,我也不会干涉你的想法,若是想治,晚晚就陪着你,若是不想治,晚晚也支持你。” “嗯?”魏景承以为青年会支持他治病呢:“晚晚不是心疼为夫吗?万一那药方真的有用呢?” 又戳到叶听晚的痛处了t-t “陛下那么聪明,自然有自己的斟酌啊,”叶听晚靠着男人的肩,舔了舔唇珠,心里像是被热毛巾包裹着一样:“我要是能想的比陛下多,自然会给陛下最好的建议,但是晚晚办不到,就不干扰陛下啦。” 他好像什么都帮不了魏景承哎…… 叶听晚觉得自己说了一堆废话,悻悻道:“不过,我一直都没问男朋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