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吗?不过一幅画而已,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那倒不是,许是慈宁宫的掌事嬷嬷,”福海:“这件事不能这么过去,陛下知道了,绝不对姑息。” 叶听晚抿唇,心里定了定,不是太后就好,不够一个下人,就别怪他不客气了!:“那我的官大还是她的官大?” 福海语重心长:“自然是您,陛下不会容外人欺负你的。” “好。”叶听晚收起卷轴,“公公别管这件事了,我自己能解决。” - 翰林画院这边,叶听晚重新起了一幅画,样式简单了很多,应该在天子生辰前能完工。 将自己的画耐心的收了起来,便带着李德开始守株待兔。 这不,还没一个时辰,一个年轻的管事嬷嬷就进了画院的门,取了画后对人道了谢,待没人之后她朝着叶听晚画室这边瞅了几眼,啐了口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福海说的没错,果然是她。 叶听晚拿着一盒子墨出了门,带着李德跟上去,一把揪住她的小辫子:“你敢弄坏小爷的画!” 刘将军牺牲后,太后娘娘夜不能寐,人消瘦了许多,只能看着将军生前的画像,睹物思人。 王嬷嬷拿着画轴回殿,将将走出画院的门,后头皮一疼,被人揪住了发髻:“那个狗东西?放开!” 叶听晚让李德上前,把自己的画轴在人面前打开,质问道:“嬷嬷,你给个解释,为何要在陛下的画像上做手脚?” 叶听晚把人拉到小道里,气呼呼的走到她前面:“说吧,你弄坏的我的画,要怎么处理?” “哎呦,公公说的哪里话,老奴听不懂您说的什么呀!莫要冤枉奴才啊。”妇人牙尖嘴利,一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模样:“您是陛下身边的人,可也不能随便冤枉人啊!” “你太过分了!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叶听晚将画院守门的小太监喊了过来,小太监颤颤巍巍的指着妇人:“就是这位嬷嬷,前些日子说要去先生的画室取东西,嬷嬷是太后娘娘宫里的人,奴才万不敢拦着。” “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叶听晚要气死了,“李德把她手里的画拿过来!” 李德点头,将妇人手里的画轴抢了过来,叶听晚随身带着几个小太监将人按着。 “你弄坏的我的画,我也一样还回去,不算过分吧!”叶听晚气呼呼的把手里的画轴打开,结果发现手里的画轴是刘飞的画像。 呃呃…… 叶听晚拿着墨汁的手僵住了,抿唇着这画像上的人。 那嬷嬷见叶听晚停下的动作,便开始服软求饶:“公公高抬贵手啊……将军尸骨未寒,您就放过奴才这一次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