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喜欢的。” “可惜了,”魏景承重新坐好,靠在了石壁上,淡淡道:“朕登基之后,再也没机会拿过刀枪,若不是这次出征,这两只手恐怕只能批批折子了。” 叶听晚“哦”了一声,“陛下写的字也好看。” “嗯,”两人相互依靠这,魏景承动手给火里加了柴:“但还是有点可惜吧。” “怎么会呢。”叶听晚看着眼前的火苗,火有些大了,怎么感觉浑身烧的不行:“手又不是生来就是舞刀弄枪的。” 魏景承浅笑了声,附和着:“是呢,自有太多用处了,晚晚说是不是?” “咳咳……”叶听晚想说话,却呛了一口,魏景承抬手给他顺了顺背,笑他:“晚晚怎么说话还能呛到?” 叶听晚:“………………” 我怀疑你是个lsp但是我没证据。 “我没事……” 魏景承:“嗯,晚晚睡一会儿吧。” 火烧起来后,他们身上本来湿透的衣物已经被暖的差不多了,不会紧巴巴的贴在身上,舒服不少。 魏景承把身子往叶听晚头那靠了靠,“晚晚枕着朕的肩,这样会舒服一点。” 叶听晚听话的靠了上去,魏景承的肩膀很宽,确实会比靠着墙壁舒服,他确实有些困了、又累又困,靠着男人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窄小的山洞里发出橙红色的暖光,涯壁前狼狈不堪的两人相互依靠着,火柴燃烧着发出噼哩噼哩的响声,着难得温情的时刻,魏景承不想破坏。 直到身边的青年出发平稳的呼吸,魏景承才敢动了动身子,小心的将为数不多的干草铺在身下,然后脱掉了自己身上单薄的袍子和里衣,放在火堆前烘烤。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衣物已经全部烘干,他把衣服认真铺在身下的干草上,然后小心的将青年慢慢放在干草的衣物上。 腹部的伤口因为牵扯又渗出血迹,魏景承咬着牙,靠在青年身边的涯壁上,用地上的干草擦拭血迹,再把粘了血的干草扔进火堆里。 弄得差不多的时候,魏景承才松了口粗气,冷汗顺着他的鬓角划过脸颊。 他靠着涯壁,休息了片刻。 这时,叶听晚睡梦中发出细小的呓语,魏景承听不清青年说些什么,便微微俯下身去,在青年枕便靠着,“晚晚?做噩梦了吗?” 青年睡得不安生,巴掌大的小脸皱褶,樱唇张合间露出皓齿:“陛下……陛下……” 魏景承听清了,青年这是在喊他。 “晚晚?”他动手抚去青年鬓角的碎发,小声哄着:“睡吧,我在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