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那样的想法吗?” 魏景承蹙了蹙眉心:“晚晚,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叶听晚:“陛下,还是说清楚的好,奴才知道都是奴才的错,定是做了太多不合规矩的事儿,才引起陛下产生了误会。” 魏景承衣袖中的青筋虬结,青年的话像是一个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晚晚,我……” 向定安曾说他不懂感情,那时他的确不懂。 独身在这世上二十载,记事以来,他无时无刻在担心自己的命,今日是否要到吃的、刘氏又想到了什么法子折磨他,他的父皇若是知道刘氏虐待他,会不会帮他。 直到他发现,刘氏要的是大烨的执政权,自己是他不可摒弃的棋子,他才找到了能生存下去的理由。 他要杀光所有虐待他的人,他要刘氏生不如死,他要做大烨的帝王。 感情,他没有得到过,也不需要。 魏景承看着青年清澈的双眸,谁能抢走他的晚晚呢? 日子久了,总归对他有些感情的吧。 “朕喝多了,晚晚。朕没想那么多。”魏景承把青年扶了起来,那帕子给人擦了擦眼泪,柔声道:“吓到你了?” “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朕真的没考虑这么多,你若不愿跟着朕,朕不会强迫你,朕身边从来没养过人……”魏景承抬了抬唇,看着他:“你长的太可爱了些,朕一时糊涂,别怕,朕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了,以后都不会了。” “…………” 叶听晚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所以,陛下只是喝了酒才会对奴才这样,都怪奴才没规矩……我……等陛下回京都了,身边养些美人吧,奴才去打点,挑些陛下喜欢的好不好” 你想睡什么样的都有,可别在惦记他的屁.股了。 魏景承淡淡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了,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叶听晚:“……哦” 叶听晚抬眼看了看男人,觉得他没什么问题了,才慢慢的走出营帐。 没入黑夜。 叶听晚迎着阵阵刺骨的晚风,脸上被吹的有些刺疼,他心乱糟糟的,也理不清魏景承方才的解释,是不是哄他。 但是想想,魏景承确实没必要对他说谎话,原著中对他的设定,就是冷冷的一个人,权利的机器。总归是个男人,总会有些不可避免的欲望,借着酒意发泄出来了而已。 他只不过恰在他身边,又长的面前说的过去,魏景承想发泄一下也正常。 还好,魏景承不是那种强迫别人的人。 以后,怕是要在男人面前小心些。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