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气派。 鎏金的龙纹红柱子围着一千斤拨步床,空旷的殿内放着紫檀书案,小茶几旁是一扇圆形的窗户,正对着浅金色纱幔围着的浴池。 脚下华丽的编织毯子铺了一层,踩上去软乎乎的。 叶听晚拿着小瓶子走到了榻前,发现魏景承已经自己换好了寝衣,拿着一本古籍坐在榻前。 叶听晚走过去:“陛下,奴才来了。” 男人“嗯”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书,看了青年一眼,道:“你……你今夜就休息在小塌上。” 叶听晚扫过床前不远处的美人榻,点了点头,“那奴才给您铺床吧?” 魏景承:“不必,朕自己来,你过来给朕按按。” “哦哦”叶听晚走到榻前,熟能生巧,指腹抚在男人眉心,动作轻缓,“还难受的厉害吗?” 魏景承:“还好。” “福海公公给陛下备好了药膏,若是疼的厉害,奴才就给您用上?” 魏景承没有用外用止疼药的习惯,纳闷问:“什么?” “这个,”叶听晚将袖子里的小瓷瓶拿给男人看了一眼,方才上楼的时候,福海给奴才的,说是要您最近不舒服,要奴才好生伺候着。” 魏景承:“……” 接过那瓶子‘香脂’随手放在枕前。 魏景承把目光锁叶听晚身上,青年并没有什么令人多想的表情,想来也定是福海多想,也不怪福海揣摩他的心思,他确实…… 魏景承,抿了抿唇:“不必。” 叶听晚:“哦哦。” 魏景承:“过来吧。” 青年的力道尚可,魏景承颅内的疼痛有所缓解,慢慢睁开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天道 :“叶听晚,朕……” 叶听晚:“陛下要说什么?” 叶听晚的感情太直接太热烈,魏景承知道自己的性子不是那般直接将感情外漏的——不需要他直接点明,他也不想直接说明自己的心意。 天子始终认为,叶听晚知道就行。 魏景承:“朕……你下午同朕所说之言,朕想或许可以信你。” 而,叶听晚的恼回路。 哦,他都这么忠心了,想了一下午才信他! 害,男主毕竟是男主,对他一个小奴才的阿谀奉承还要思量很久哎-_- 叶听晚:“陛下信奴才就好,奴才这辈子只跟陛下一个主子,陛下就是奴才的天,是奴才的一切!” 魏景承滚了滚喉。 换了个话题:“明日定安大婚,你陪着朕。” 叶听晚想了想:“嗯,明日需多提防陛下的吃食,福海公公都交代好了。” 魏景承没在多说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