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叫呀呀?” 荀雾是真的找不出话题了,没有任何经验,等说出口时才感觉到有些尴尬。 如果对面不是鸦透,正常的omega可能都要翻一个白眼。 “因为我小时候说话慢,喜欢发‘呀’的音。那个时候还没有名字,就叫‘呀呀’了。” 这个问题许知南曾经问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疑惑或者无聊时会歪头看抱他的人,嘴里一通哼哼然后发出一个“呀”;高兴或者喜欢什么东西,又或者表达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就不断“呀呀”然后来提示周围的人。 “为什么会没有名字?”荀雾注意到某个细节之后愣了一秒。 鸦透抿唇:“就是没有名字。” 他不愿意解释荀雾也没有办法逼他,没人说话之后,车里再次安静下来,只能听见雨水砸在车窗上的声音。 雨都无论是哪个季节都喜欢下雨。 好像前一天的罪恶和欲望,都会被一场雨冲走一样,等天气晴朗后又会是崭新的城市。 良久之后,荀雾才轻声问道:“那为什么会叫鸦透呢?有什么其他意思吗?” “没有,随便取的。” 荀雾蹙眉:“什么叫随便取的?” 小孩降生之后,大多数父母和其他家长都会仔细查阅名字。又或者没有降生之前,在肚子里就已经准备好了名字。 “就是随便取的。汉字那么多,随便找一个组合在一起不就行了吗?” 鸦透往后靠靠在座椅上,撇嘴:“荀雾,你话真的好多唉。” “……你生气了吗?” 荀雾的注意力果然转移,下意识舔了舔唇。 这是他一直担心的事,怕呀呀生气,又怕呀呀不理他,只能自己疯狂找话题试图引起鸦透的注意。 鸦透沉默,朝荀雾勾勾手。 荀雾站起来,刚坐在鸦透旁边,就见原本靠在椅子上的少年突然起身,很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亲。 陡然粗重的喘息声,车里充斥着的高浓度alpha信息素,在alpha愣住的目光里,鸦透歪头笑了一下: “你觉得呢?” …… 最后鸦透到底有没有生气荀雾不清楚。 在车停靠好,鸦透想越过他下车时,伸出来的触手缠上了他的脚腕。 原本蓝色的触手,此刻变得格外粉。不是鸦透曾经在现实里见过的章鱼触手,荀雾的触手是透明的,带着粉,只有圆圆的吸盘颜色较深,看上去很像是果冻。 “荀雾。” 一直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荀雾回神,听到少年说:“你的触手缠上我的脚了。” 原本还很粉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