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点碍眼。 季医生眸中掠过暗色,碾着指尖,撩起少年后背上的长发。 不属于自己的触碰让鸦透浑身一颤,迅速抬起头,第一次没维持住表面的平静,惊疑不定地看向季医生。 季医生安抚道:“别怕,只是帮你扎头发。” 鸦透不适应,拒绝:“我自己来。” 他随身携带盘发工具,低着头给自己盘发。 除了第一天的舞蹈长裙之外,鸦透在日常生活里穿得都很简单。他追求宽松和舒适,上衣不长,胳膊支起来时还能偶尔看见衣服和裤边中间一小截腰线。 皮肤很白,只露出来一点就足够晃眼。 灰色的休闲长裤是松紧款,腰线没入裤边里,箍着腰,一点赘肉都看不到。 鸦透没有问医生为什么会进来,进来之后又需要干什么,又或者扎起头发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他看上去对医生格外信任。 ——毕竟医生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托付信任的职业,加上beta身份也会无形让人放松警惕。 【操,我真的操了。这也太涩了,什么都没露,就一截腰就把我魂给勾没了。】 【老婆的腰好软,好想摸,太好看了老婆。】 【男性beta也有那个啊,宝宝你要小心一点啊呜呜呜!!】 【这个abo世界真他娘的有意思,虽然我看不懂发热期,但是他另外一个名字我还是懂的。】 【这个beta能不能出去啊?我总感觉他居心叵测,一肚子坏水,感觉呀呀以后会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 鸦透把头发盘好,又重新垂下头。 信息素隔离贴在进来之前就已经撕掉了,此刻白净的后脖颈上什么都没有。 “好了吗?” 鸦透很轻地“嗯”了一声。 季医生:“接下来我会刺激腺体来协助你释放信息素,可能会有些不适,大约一分钟就可以了。” 鸦透只想快点结束,胡乱地点点头。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低着头脑袋点了点,就让季医生沉默下来。 他迟迟没有动,鸦透小声催促,“可以快一点吗?” “嗯好。” 季医生的声音听上去比刚刚要沙哑很多,他低声道:“冒犯了。” 鸦透还没有弄懂是什么意思,一只冰凉的手就捏上自己的后脖颈。 就那么一瞬间,鸦透大脑空白,喉间挤出了一声急促的短音。 全身像是被抽了骨头,鸦透双腿在发颤,差点倒下来时被身边的医生扶住。 他捏着鸦透的一只小臂,另外一只手的动作却没有停。 因为腺体很敏感且容易受伤,特别是omega,al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