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很累吗?等下回去躺一会儿?” 鸦透低低地“嗯”了一声。 谢忱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往这边挪,从右边一直挪到中间,见鸦透没有其他反应之后歪头靠在他肩膀上。 谢忱没有把重心倾过来,所以鸦透没有承多少力,只感觉有什么触上了自己的肩膀。 没有外人之后,谢忱就比之前更加放肆,一直在玩鸦透的手。将鸦透的手摊开又覆盖上去,又或者把他的手包在手里,动作不算快,但玩得倒是很开心。 鸦透的手对比谢忱的要小了一圈,皮肤很白,关节处被谢忱捏了一会儿泛着粉。指甲不再像小僵尸那么长那么尖,剪得很整齐,夹面也格外光滑。 呀呀怎么哪儿都这么好看呢。 谢忱抓着他的手,手指抚着指尖,“好粉。” 鸦透没听清:“什么?” 谢忱却没吭声了,只是把鸦透的手抓得更紧。手指从指缝里挤进去,再虚虚握住,呈现十指相扣的样子。 他半垂着眼,紧紧盯着相握的手,因为这一个动作有亿点点的开心。 谢忱现在和之前不太一样,似乎比之前要黏人得多。 …… 这份黏人一直持续到回到临时住处时。 除了换鞋时,基本上鸦透走到哪儿谢忱就跟到哪儿。就连去喝口水,谢忱也是从后面抱住他,将脑袋埋在鸦透脖颈边。 他一进来就把鸦透腿上属于祁青野的那件外套丢了,还拿了自己好多衣服来,跟鸦透说如果冷可以盖他的衣服。但室内不冷,鸦透洗完澡只穿着浴袍直接坐在沙发上,谢忱专门拿来的衣服就成了摆设。 谢忱回来之后就变得黏人了很多,但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不洗澡不能靠近呀呀,所以拿了自己的衣服以后就去一楼浴室洗漱。 没人贴在旁边,鸦透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假寐。 他本来是准备等着谢忱出来之后问问他陆照鹤以及副本最后一天的事的,但沙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很软很舒服,鸦透没躺了一会儿就开始犯困。即使睡了一整天,但晚上出了那么多事,鸦透精力早就用尽,加上生物钟影响,到后面他竟真的睡了过去。 他这次睡的时间不长,等他再睁开眼时只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鸦透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手边趴着一个人。 谢忱闭着眼的样子看上去很无害,趴在少年手边,眼下淡淡的青黑看出他在副本似乎没有好好休息。手臂和之前的没有区别,完全看不出来他被烈火焚烧后露出白骨的样子。 他仅仅是伸出了一点,手就被烫得通红。而谢忱是直接将手探进来,没有任何犹豫,就只是为了替他治伤。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