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尾巴的变长,五官也有了改变。原来初看稍显稚气,但现在张开之后线条变得硬朗,眉眼深邃,被金色的眼睛注视时让人很难逃脱他的掌控。 还没有完全脱离原来的样子,但这种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分界点也有着他自己的魅力。 塞德莱斯短时间内长大了很多,最漂亮的鳞片被撕下来给了鸦透,伤痕慢慢愈合,接近两米的长尾上的银色鳞片正在慢慢脱落,与尾鳍相连的部分长出了如墨一般的鳞片,从尾巴尖那儿往上覆盖。 而让鸦透惊讶的不是他的变化,而是—— “啪嗒。” 一颗刚刚凝聚好的小珍珠掉在地上,然后又“啪嗒”一声,掉下了第二颗。 塞德莱斯眼眶很红,“不高兴。” 他在回答刚刚鸦透问他的问题,随后又无意识地按住自己的心脏,“这里好疼。” 心脏充斥着太多情绪,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基地的塞德莱斯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些是什么,只是红着眼想找造成这种局面的人问一个答案。 他像是求学的幼童,“呀呀为什么要亲刚刚那个人?” 鱼尾像是被砍断一样,鱼骨似乎也被完整剥了出来,每一块都在疼,可是垂头去看的时候又会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幻觉。 转换期让塞德莱斯整个人都迷糊起来,身体温度冰到吓人,鸦透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躺在一块冰上。 塞德莱斯凑近,低声说话时有些听不清他的咬字发音:“呀呀告诉我好不好?你为什么要亲他?” 他很在意,与少年交换气息唇齿交缠的人不是他,这种认知让他觉得心那里比身体还要疼。 被boss看见就算了,现在还要被他问自己为什么会亲别人,鸦透觉得尴尬极了,手捏在一起。 少年的长发浸湿,披在脑后,此时距离太近,只要低下头就可以看见雪山尖。 处在转换期的塞德莱斯身上的侵略性格外重,皮肤贴在一起,因为对方身上有着凹凸不平的伤口,雪山顶部被磨得有些疼。 幸好塞德莱斯什么都不知道。 鸦透红着脸伸出手想将他推远一点,却怎么也推不动,塞德莱斯还一直想找他要个答案。 吃软不吃硬,对方的经历又太惨,鸦透实在不好凶对方,只好将手抵在胸前,避免不必要的磨蹭带来的异样感觉。 随后缓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因为喜欢啊。” 一句话让小珍珠又掉了两颗,塞德莱斯默默掉珍珠的样子好看得很,更何况这些珍珠还是因为鸦透掉的,鸦透将臂弯里的珍珠拿出来。 塞德莱斯道:“那呀呀喜欢我吗?” 他很怕听到鸦透的答案,没有等少年回复就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