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您放心,每年食邑上交的赋税不会少于往年的。” 赵淞知道赵含章现在不缺钱,于是睁只眼闭只眼的把管理权交给了她。 赵含章回到上蔡,先去看了一下地里的情况,然后去看过琉璃作坊和砖坊,最后才去了上蔡县城。 上蔡县城静悄悄的,街上就没几个人。 赵含章一叹,“这样的情况,别说上交赋税,今年能不饿死人都难。” 汲渊点头,“某亦如此认为。” 俩人对视一眼,汲渊笑道:“所以我们才有机会。” 柴县令正在无限烦恼中,如果是从前,他还能找常宁商量一下怎么办,但现在,他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这一刻,急切需要幕僚的柴县令才意识到,他好像真的抢不来汲渊,那他是不是应该赶紧招一个师爷? 但这会儿去哪儿招合适的幕僚呢? 正发愁,主簿小跑着进来道:“县君,赵含章和汲渊来了。” 随着赵含章的地位越来越稳,外界已经很少再叫她赵三娘,而是改而叫她的字。 柴县令眨了眨眼,“她来做什么?” 他脊背有点儿发寒,心底却又有点儿渴望,如此复杂的情绪一同冲进心头,让他眼睛忍不住泛红,莫名的有点儿委屈。 就是她抢走了常宁! 赵含章领着汲渊大踏步进来,一见到柴县令便温和的笑开,“县君别来无恙呀。” 柴县令扯开一抹笑,将赵含章迎进前厅坐下,“还好,还好,三娘怎会有空回上蔡?西平现在不忙吗?” 赵含章笑道:“还在年下,忙的事情不多,我听说庄园里人心浮动,所以回来看看。” 柴县令忍不住酸道:“如今全县的百姓里就你庄园里的人过得最好,他们有何浮动的心思?” 赵含章就叹气道:“不瞒县君,他们是被流言所困,但要说全是流言,也不尽然。” 她道:“现在庄园里的长工和佃户有一部分是从外头收进来的流民,并不是我上蔡人,甚至有些都不是我汝南郡人,他们怕我不要他们,所以心中惶恐。” 柴县令心中冷笑,赵含章去年收拢了这么多难民,报上来的不过十之一二,收隐户收到这样的地步,会放庄园里的人走? 柴县令面上却不动声色,终于,在离开常宁后,他终于察觉到了赵含章的险恶用心。 他惋惜的看了一眼汲渊,奈何这么好的人却投了赵含章这样奸诈的主子。 他低头喝了一口水,不在意的顺口一问,“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赵含章:“县君可知这流言因何而来吗?” 柴县令特别诚实的摇头,“不知。” 赵含章丝毫不受影响,继续道:“因为食邑呀。” 她道:“我赵家在上蔡有那么大一片食邑,今年他们日子也难过得很,外面便有传言,我要为了食邑里的百姓驱赶庄园里投奔来的流民,收食邑里的人做工,唉~” 柴县令一呆,握着茶杯的手一颤,他忙道:“那虽是你们赵家的食邑,却是有别于封地的,你们只能取当年缴纳的赋税,是无管理之权的。” “是,但他们从曾祖开始便为我赵家食邑,祖辈都为我赵家纳粮纳税,如今见他们难过,怎能什么都不做呢?” 柴县令生怕她要把食邑变成实际封地,到时候和她那大庄园一合并,加上她在上蔡其他地方的田地,上蔡将有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到她手上,这样他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