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特赢了,那么你或许只是在阿兹卡班被关个一辈子。食死徒赢了你才会死。” “不!” 布尔斯特罗德喊了一声,他慌慌张张的扯住了我的袍角,“我为您做了这么多事,您不能……” 我将衣角从他手中扯回去,“我说了,只是没有办法的。我也会死,很多人都会死,这是需要牺牲的。” 邓布利多就是第一个牺牲者,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的理想国度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我摇了摇头,目光怜悯,“你的手上沾了太多血。” 这个年迈的老巫师瘫倒在了地上。 “格雷伯克。”我扯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刚刚碰过布尔斯特罗德衣袖的手,“把这为老先生带出去,他还得去参加魔法部的会议呢。” 门被人打开,一个头发杂乱的像稻草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先是看着我,眼神带着莫名的兴奋。 我皱了皱眉,“我以为你那贫瘠的大脑应该不会愚蠢到听不懂人话。” 格雷伯克低下了头,然后提起布尔斯特罗德的一只脚,不顾他挣扎的拖出了房间。 门被关上了,空旷的房间中只剩下我自己,我站在窗前,正盯着自己的手发呆,许久,笑出了声。 “我的手上也沾了不少血呢……” …… 1998年2月,福吉终于被扯下了部长的位置,巫师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黑暗。 一条蛇缓缓的从台阶上爬下来,一切都是昏暗的,压抑的,带着那么几分悲凉,但没人愿意说出来。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征服死亡?” “你认为我不能?” 他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也不太在意。 他坐在大厅中央的黑色王座上,我靠坐在他的脚边,“那就来看看你能不能阻止我的死亡吧。” “我是有着第二次生命的人,依靠着那个怀表。”我把头靠在了他的膝盖上,“等到时针过了‘12’,我就该死了。”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他抬起我的下巴,我被迫抬起头直视他。 “你给我出了一道难题。”他说。 我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我这次又睡了多久?”我忽然问。 他没有回答,一只手慢慢的为我整理着头发。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换了一个问题。 “明知故问。”他轻声笑道。 我把头靠在他膝上,闭上了眼睛,喃喃,“真怀念,怀念你在六十年前的某一天像个神经病一样的拽着我的手把我往太阳底下拖的时候。” 我抬了抬手,“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在心底骂了你无数遍——你差点扯断了我的手骨。那天我以为我不用写论文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