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了魔杖。 踩着嶙峋的石头,看着那一个个穿着囚服从阴影之中探出头来的人影。 “诸位,好久不见。” 我又走了几步,好让他们看清我的模样。 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闪电照亮了我的面孔,我拍了拍还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尘土。 “鄙人受黑魔王的指示,特地来这里打破束缚各位已久的牢笼。” 我抬起头,雨水落在了我的眼皮上,我勾起唇角,阴沉的天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黑魔标记。 疯狂的欢呼声伴随着雷声逐渐显得有了几分诡异。 我看到了贝拉特里克斯,却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某些人,好像昨天才见过,某些事,好像昨天才经历过。 但好像仅仅是一夜之间,或是更久,一切就可以变得面目全非。 我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个她在儿时经常缠着的那个人,但至少,我已经不认识现在的这个贝拉特里克斯了。 我的眼睛扫过人群,在那些疯狂的,不人不鬼的人面前却产生了一种麻木的情感。 我抬起了脚步,踢开了脚边的石子,却怎么也踢不动。 我最后只能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幻影移形离开了阿兹卡班。 右手腕逐渐有些发麻,我从格里莫广场买了一把伞,然后走进了布莱克老宅。 柳克丽霞已经死了,现在了布莱克老宅除了一个神神叨叨的家养小精灵以外,只剩下偶尔能够说几次话的沃尔布加了。 我敲了敲门,门立刻就被打开了。 一只灯泡般的眼睛在门缝里看着我。 我笑了笑,“克利切,是我。” 门被完全打开了,这只垂垂老矣的家养小精灵皱起了脸,那对瞪大的眼睛中布满血丝,然后开始一滴一滴的掉眼泪。 我等了它一会,然后等它终于停止了抽泣,问:“他们不在吧?” 克利切用褴褛的围巾擦了擦眼睛,“是的,西里斯少爷和那群泥巴种们出去了。” 我闻言垂下眼睑,“挂坠盒呢?” 克利切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有着游蛇标志的挂坠盒,链条与金属盒子在碰撞见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伸手接过,看了一会,最后满意的放进口袋。 “你承诺过的,雷古勒斯小少爷的下落……”克利切战战兢兢的问。 “当然……”我抬起头,直视克利切。 克利切的眼神忽然变得空洞起来,我声音轻缓,“克利切,你今天本来在大厅打扫,忽然听到了敲门声。”我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早就已经制作好的挂坠盒,放进了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