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他对一个守林员发出阿瓦达索命咒时,我无比确认了谁也无法阻止他。 那些,人,事,物,一个一个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浮光掠影般的一闪而过,那个可怜的守林员倒在了我的脚边,我只是后退一步,就像泰晤士河边那些看到流浪汉的人们一样,冷漠,麻木。 我就和里德尔一样对这个世界失望透顶。 生活在底层人的悲嚎,哀鸣,没有人听的到,他们会举起双手,死死的捂住耳朵,然后紧闭双眼,我听着那些装聋作哑的人们高谈阔论,却感到一阵阵恐慌。 我该庆幸吗?庆幸自己现在也是可以高谈阔论的人之一。 我看着分裂灵魂而脸色苍白的里德尔,是这个巫师届造就了伏地魔。 巫师届需要一个能够把他们重新洗牌的黑魔王,黑魔王就出现了,从此之后,为巫师们就有了一个共同的敌人,他们终于可以先暂时将利益搁置一旁,团结的抵抗伏地魔了;当他们需要一个救世主时,救世主就出现了,伏地魔就被打败了,这样,巫师们就可以重新建立秩序与规则了。 我不断的想着那些错综复杂的因果关系,它们已经被搅成一团乱麻了。 当想要建立一种新的秩序时,就必须要先摧毁人心,然后推翻那些秩序,从而创造一个新的秩序。 亘古不变的道理了。 死不瞑目的尸体,腐烂的枯木,流连在地狱边缘的青年,被死亡如影随形的异乡人。 那不过是列车,死亡才是我们的终点,只不过我要提早下车。 真他妈的恶心。 我低着头,脚尖碾着地上的泥土,把它当做那该死的命运,非要把它碾到地底最深处。 当有些东西被打破,那就变得一文不值了,我期待着那些令人反感的东西被埋进地心,那么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倒也是无关痛痒了——它也是一同被揉进地心的。 我的手臂被人拉住,刚刚分裂灵魂后的里德尔明显有些不太对劲,我注意到了他有些泛着红光的瞳孔,他却好像毫无察觉。 那些本我,自我,超我,构成了“我”。 我理想中的人格是怎么样的?我大概说不出来,但我的脑海中却一直够想着一个理想国度。 它与罪恶隔绝,那是我理想中的——乌托邦。 手上的力道忽然消失,我低头看了看,里德尔倒在了地上,手中还紧握着他的魂器——拉文克劳的冠冕。 很好,现在我多了一个累赘。 我最终还是没有把里德尔丢在这里,虽然的确在他晕倒的那一刻产生了那么一点点的杀意。 真的只是一点点,当那个咒语已经到嘴边时我却放弃了,即使我杀了他,以及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