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怪我。” 她全然不提,自己在许诗晚门外站了近十五分钟的事情。 宋韵成就是这样。 清冷淡漠,甚至于不近人情,但所有的柔情蜜意都只局限于许诗晚一人。 “alas以前比赛还跟你住到过一起,她还知道你不吃菌菇类,还给你送了玫瑰香槟,还跟我拼酒……” 许诗晚越说越委屈,湿润已经落进宋韵成的脖颈。 见许诗晚误会成这样,宋韵成忽地退开一步,双手捧住她的脸,拇指擦拭掉她颊面的眼泪,而后认真地、一字一顿道: “小晚,不论是高中还是现在,我都只跟你住在一起过。没有其他人。” “日本比赛那次,董橘当时也来看我的比赛,alas住在我房间后,我去了董橘的套间侧卧。至于药,是我买的,但当时季节交替,很多围棋手都感冒了,我不止给她带了药。” “而这次,在她们询问我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拒绝了。因为我不想让你误会。” 宋韵成鲜少有开口讲这么多话的时候,感受到她纤瘦手臂的环绕,温暖的怀抱和轻柔的话语,让许诗晚心底的小拧巴彻彻底底消散了。 纤浓的长睫眨了眨,许诗晚又听到她开口, “小晚,别哭了,好不好?” 宋韵成的指腹擦过许诗晚的眼角,很温柔地开口。 许诗晚却突然想到,因为自己的冲动,办理了退房手续,鲜花也已经取消了,流星雨也看不成,好像这事情,还是被她搞砸了。 “可是,我们还是没能一起看流星雨——” 许诗晚开口。 这份她精心准备的浪漫,却因为自己的敏感冲动而打碎。 看着许诗晚懊恼的神情,宋韵成思索片刻,开口道: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 从车库里取了车,许诗晚坐在副驾驶,看着淅沥小雨逐渐淡出视野,黑耸的山峦逐渐趋近,许诗晚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偏头看了宋韵成一眼,宋韵成平时眼镜不离身,此刻长发垂落,几缕溜进冷白皮的脖颈,禁欲气息扑面而来,真真叫人移不开眼。 许诗晚的目光扫过她深邃的眼眸,眼尾的浅痣和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她薄削的嘴唇上。 许诗晚回想起刚刚那个吻和宋韵成说的话,心不禁又跳快了几分,耳尖泛红。 意有所感,宋韵成偏过头,许诗晚偷看被抓包,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手指蜷着,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不到一秒,宋韵成回过头。前面是一个大型转弯路,宋韵成单手握着方向盘回转,而另一只手落在许诗晚交叠的手腕,向前,牵住了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