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耳边抽出。 “方总。” 电话那头明显一噎,刚起势的教训言辞狼狈地落了一地。毕竟这疏离淡漠的声线和言语间的派头,不可能是许诗晚。 宋韵成单手握着方向盘,看着闪烁的霓虹灯,音色很冷: “我好像说过,不喜欢别人擅自做主。” 他很快反应过来,“宋老师啊,幸会幸会。今天我们签订合同的时候,我还在惋惜没能见到宋老师,我在电视——” 宋韵成打断他的话,“我们是同珠彦体谈合作,并没有指定某个解说员。” 既想要名利,又想要捧自己的人上位,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宋韵成性子冷,常年同棋局打交道,更是冷心冷情,眼底揉不得沙子。 电话那头还想解释什么,宋韵成再次开口,“方总,是我选的珠彦体育。” 电话那头良久的沉默。 “把提案的所有计划书发给我的助理,公事公办。” 说完,宋韵成挂断了电话。 哪来的什么敲定即事实。 在绝对的利益以及不能惹的甲方面前,这些通通都是虚话。 — 雨后初晴,天龙一碧如洗,空气中裹着泥土的青草味直钻人鼻息。 “诗晚姐,早!” “诗晚姐,早上好!” 一路上公司职员跟她打着招呼。 许诗晚已经是高级解说员,虽然她在工作中很严格,但是私下很好说话,公司小姑娘都挺喜欢她的。 可没想到,她刚进办公室,就被人大力扯住手腕,抵在门口。 齐月已经气得牙痒痒,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许、诗、晚,不要拿鸡毛当令箭!” “松手。” 许诗晚挣脱了两下,却发现齐月攥得死紧,她的手腕一阵吃痛。 许诗晚气急,“齐月,你发什么疯?给我松手。” “许诗晚,你得意什么?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把围棋项目拱手相让?我告诉你,没可能。高层已经签了合同,到我这里了就是我的!” 许诗晚不再反抗,而是扯出一抹淡笑,“齐月,你真可怜。总是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当个宝,可有些东西,你抢也抢不来的。” 齐月好似被这句话刺痛,又好似想起了什么,手上力道渐松。 许诗晚趁机抽出手,擦着她的肩膀,准备出去找方良,在这里多呆一秒,她都觉得晦气。 “还有,就你那计划书,宋韵成瞧不上。” “还不是因为你和她是高中同学!她给你走后门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不是照样靠关系,有什么资格指责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