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能令她只想着自己? 他困惑不已,眉眼低垂,复又抬起,伸手抚上她犹如凝脂的肌肤。 神魂有缺令他的思维迟缓而钝拙,在思虑中他得不到答案,而身下被蜜肉紧箍的快意令他难耐不已,他几乎要被这快意吞没,开始凭借本能律动起来。 男人在这种简单的事上几乎不需要什么经验,只凭天赋和本能就足够强悍,他握着少女柔软的大腿沉下腰身,甬道足够湿滑,令他很容易挤开凹凸不平的蜜肉一沉到底。 身体被贯穿填满地那一瞬,谢锦茵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小腿绷得直直的,莹润的脚趾痉挛蜷曲,就这么被他插入深处。 紧窄的花径被撑开碾平,稚幼的宫喉也被阳具彻底打开,胞宫中温热的蜜液浸润悍然侵入深处的巨物,膣腔痉挛,冠首撞上娇嫩的花壁,带来电流般的震颤感,令谢锦茵顿时软了身子。 肉物在体内深处抽插带来强烈的快感和刺激教她一下低低啜泣起来,指甲嵌进顾言非的脊背,甚至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整个人都在不断发抖。 “啊…啊……顾祖师……太满了……” 少女秀眉蹙起,肌肤发烫,两靥如晕开红霞,不胜娇美,只这样看,教不通此事的顾言非无法分辨,她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 故而顾言非眼眸半阖,微微顿下动作,吻着她的耳廓低低问她:“不喜欢吗?” 他的动作虽已停下,但性器却已经几乎插进去八、九分,龟头抵着宫壁摩擦,磨得谢锦茵直接泄了身,爱液失禁了一般沿着她的大腿根滴淌,在小舟上黏黏哒哒地淌出一片水渍。 谢锦茵没注意到自己眼眶里已噙满泪水,她搂着顾言非的肩膀急促喘息,仿佛从在这激烈的如将人溺毙的快感中溺水得生。 这种时候问喜不喜欢,顾祖师也还真是……笨拙得可爱。 待缓了口气,谢锦茵红着眼眶有些委屈得看着他,檀口张了张,想说些什么,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也不是不喜欢。 平日里她对情事的坦然大方,却在对着顾言非这双纯粹的眼眸,就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这双眼,像是什么都明白,又像是什么都不明白,分明清澈见底,却又仿佛百丈深潭,深不可测。 少女两靥微红如春透海棠,不敢一直与他对视,总觉得心虚,故而眼睫垂下,轻声说:“若是讨厌的话,我会让你停下来的,既是我没说,顾祖师就继续吧。” “嗯。” 顾言非应下,阳具继续温柔有力地插入深处,在她小腹处顶弄出一个形状。 他继续凭借本能挺动身体,没多久,谢锦茵就受不住,抽泣着直唤他名字:“不行了……插得太深了……顾言非……你、你慢一些……” ——顾言非。 在汹涌的欲望里,这叁字却令他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一瞬。 那青衣乌发的少女朝他回眸看来,浅青色的发带飘摇,她鬓旁花饰如雪般柔和,随后红唇微启,同他盈盈笑着唤他的名字。 “顾言非。”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