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而粗大的茎身。 “……我再慢一些。” 他温声轻哄,眼底饱含欲色,几乎快藏不住对她的渴望。 虽在意料之中,可还是令她有意外之喜。 谢锦茵嗤笑一声,忽而捧起他的脸道:“你其实很想对我做这种事,对不对?” 许祯卿眉眼低垂,顷刻间缄默了。 若说不想,这是谎言。 可若要回答,这就无异于承认他对师娘的亵渎,对师父的背叛。 但他已经做出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谢锦茵见对方抿唇不语,大抵已经猜到他心中所想,明知他心下纠葛,却还是刻意坏心眼地贴近了一些。 夹杂着少女身上细腻香气的细密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脸颊,耳鬓厮磨,用甜糯的声音吐出撩拨的字眼来。 “快说呀……告诉我你是如何想的,你希望怎么对我……你就可以继续做你想做的,哪怕全都插进来……” 若她是摄魂夺魄的妖物,他如今只需要斩妖除魔,不必有半点怜悯。 可她明明只是个女子,柔软娇媚,却能一个笑容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摆布操控他的所有情绪。 她到底要他怎样? “你到底要我怎样……” 许祯卿叹息着,眸光越来越沉暗,如雪原之上幽冥的长夜。 也如失控前的信号。 他忽然将她托起抬高,阳具几乎全部抽出,只有龟头还在撑开粉嫩的穴口,又是将她往身下一送,阳物一下子插入六、七分,撞上敏感的宫喉。 “啊……”瞬间强烈而失衡的快感几乎令谢锦茵失控的娇吟出来。 而这不过只是个开始。 许祯卿将她抱在怀中,挺动腰身抽插起来,就着他方才进入的深度,托起又放下次次尽根没入,龟头不停撞击敏感的花心,甬道紧致娇嫩,花液也随之越流越多,随着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 紧接着,许祯卿将唇贴在他的耳廓。 “你希望我叫你师娘,还是谢锦茵……你问我如何想,我告诉你……” 落在耳畔的喘息低哑沉暗,就连音色都变得濒临失控。 他含住少女珍珠一般的耳垂,手掌用力握住雪臀,身下又开始用力挺进,一边将她抵在墙上抽插,一边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说:“我想对你做这种事,我想对你做这种事,我想对你这种事……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柔软,这样娇嫩。 他不该这样做,也不该说这种话,可若是不这样他真的要疯了。 男子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需要什么经验,只凭本能和天赋就已经足够强悍,更何况他身下的器物丝毫不逊色于他师父,足够粗长挺翘,只是这样不带任何技巧的挺进抽出就已经能够带来强烈的快感。 “许祯卿……啊……嗯……就、就该这样……好舒服……” 谢锦茵眼眸迷离,如氤氲春水,搂着他的脖颈娇喘不止,几乎快使不上力气,身子被他撞得酥软,发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长长的乌发披散在肩头,白嫩绵软的乳房晃动,娇艳的乳珠贴在他的胸口被磨蹭得挺立。 花蒂红肿充血,身下肉刃不断从少女的腿心进出,唯有交合处传来清晰的感觉,快感漫延到四肢百骸,甬道中的蜜液被阳具捣弄出来,全都浇淌在许祯卿的衣摆,将玉白色的道袍濡湿一大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