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以自家兄弟的身份帮他操办,但是咱们时家总要有个管事的家长在。婚礼诸多细节,礼数诸如此类,还想请您定夺。高堂也得是请您上座。” 毕竟算是正事,时青旻还是停住脚步想了想,不过还是伸手指了指时青冥:“有他在,我总是不方便的。你既然敢答应,就应该敢自己了结事情,何苦要我同你圆谎?” “是我说谎不好……”时眠星垂手抬眸望向人:“我没个斤两,这样的大事,我也是真的主持不了,钱家也不会信我,托太大了……还求师父给我帮帮忙。” 看着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时青旻吸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要帮你?” “本来做错事,我是没脸跟您开这个口的。”时眠星低头看着两人近在咫尺的鞋尖,“可能像是破嚣嘲笑的那样。但我是真的离不开您的。这回回谷以后,我好好思过,好好看书,多充实脑子,不让脑袋空空了。” “你最好是。”时青旻终究是叹了口气,看向时青冥:“你有问题吗? 时青冥问出了自己困惑已久的问题:“这是要成亲吗?可是我看,那个破伞和小姑娘,互相不喜欢啊。” “成亲,喜欢,双方家长什么态度,有时候是完全不同的三件事,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毫无关联。如果你能保证安安静静跟着我,我可以带着你见识一下。”时青旻看着时青冥点了头,回头看眠星:“我怎么配合你?” “谢谢师父!”时眠星喜上眉梢,立刻躬身行礼,直起身后也仍旧是恭恭敬敬:“之前的时候,说破嚣被带去渡劫,这两年才回来,师父是东旸谷掌门,自然也是仙人的。我们无父无母,请您来做家里的主事。一会儿中午午饭,钱家一定会和咱们商议明日婚礼的事宜,现在婚服已经置办好了,钱家说如果入赘就不要彩礼,不过尘锦要跟我们回去的,我就给破嚣备下了彩礼清单。财力有限,只有这些了,请师父过目。一会儿钱家要是问起,心里好有个数目。” 时青旻正在烧符让时青冥隐去身形气息,并没有接清单,只是低头看了看:“你真的准备给这么多?” “那时候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些事情……您看多少比较合适?”时眠星小声询问,“能不能咱们省下一些啊?” 时青旻绕着“凭空消失”的时青冥检查一圈:“我看,我们的彩礼就是,帮他们钱家保守秘密。” “能全省下?那敢情好啊。”正在时眠星高兴时,一位家丁犹疑不定地走了过来,他忍不住地看几眼时青旻,怀疑着今日是否忘了通传客人,一面想着一面行礼传话:“老爷请亲家少爷去吃午饭,也商量下明天成亲的事情。这位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