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泽不由得咬住湿润的唇,克制着不受他时时刻刻气息渗透的影响,终于在他摆尾的时候突然拽住他,道:“白昼流——” 白昼流被他叫得浑身泛红,直勾勾盯着他。 可即便他的神态再是带着绯意,也是紧逼且危险,眼底藏着近乎残酷的贪婪,好像只要谢云泽开启任何抚摸他的开端,这件事就绝对会变得超脱控制,连主动权都会掌控在他的手中。 “做我的伴侣是有前提的。”谢云泽声音灼热轻软。 “那就是只能听我的来。” “我当然会听你的。”白昼流痴迷缓慢地靠近,残忍贪婪的笑意扩大,“但是难道你不想抚摸我吗,难道你不觉得很热吗……” 鲛人的嗓音也都具有贯穿心脏的魔力,现在他的浑身都似充斥着引诱力,甚至联想到上次将他拽进深海被打断,更带着些幽凉。 “你就只抚摸我好吗?” “你只要说好,想要怎么抚摸我都听你的……” 依旧是危险到极致的压迫感,怪物们占有欲是不讲道理的,想要他们在动情的时候停止他们的可怖行为,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谢云泽连他们作为自己的伴侣都接受了,那当然需要有能够让他们全都听话的掌控权,而很显然白昼流还不够听话。 谢云泽低垂下睫羽,忍耐着被撩拨的热意。 就在白昼流都要将耳朵蹭到他皮肤的时候,水温猛然滚烫起来,白昼流本就带有伤痕的尾巴猝然烧起火焰,激得他豁然倒退。 感受到被谢云泽召唤的瞿炎,就这样站在对面的岸边,黄金竖瞳阴沉沉地盯着白昼流,仿佛整个水面都要燃烧起来。 他曾经跟谢云泽说过的那番话,也同样跟白昼流重复, “至高天的怪物要想彻底杀死很难,但是我可以反复灼烧你的骨肉,烧到变成灰烬,永远地压在山川里面不容许你重塑躯体……” “瞿炎——!”白昼流的脸色变得冷酷凶残。 这话对于海上霸主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挑衅,即便跟他打过这么多次没有分出胜负,但是这并不妨碍白昼流也撕碎他的鳞爪。 慢慢地,他的唇边反倒是勾起一丝残忍笑意,倏然冲天而起巨浪,就要朝着瞿炎席卷而去,夹杂着利刃就要劈向他的头颅。 但是瞿炎今天压根就不是来跟他打架的。 随着焰浪与浪潮的轰然相撞,眼前似是爆发出铺天盖地的星火,亮得让谢云泽都有些睁不开眼,而再次急促喘息着睁开时,习惯性地往背后扶着墙壁,却突然摸到了与水底截然不同的触感。 谢云泽不由得愣住,这才发现周遭的场景竟是已经变了,就在这短暂的瞬间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