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感受。 渐渐冒出的薄汗,越来越重的鼻息,身后的人还在辛勤地耕耘,力气一下比一下更大,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鎏金链的锒铛声,仿佛也在捶打着贺祈的耳膜,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清晰。 贺知砚用足了力气,唯恐她记不住他的力道,用身下兴奋的柱状物狠狠地贯穿她的腿心,好像连带着沉甸甸的囊袋也要一起塞进她的腿心里。 “夹紧点,我的好妹妹。” 又是一巴掌拍在贺祈臀部,微弱的疼痛感让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倒是歪打正着圆了他的意。 “好乖。” 轻笑声在她头顶上方漂荡,可她连抬头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压在镜子前,接受身后若即若离的冲撞。 荒诞至极,她竟然也在如此羞辱的姿势里得到快感。 在性面前,所有人类都变成了横冲直撞的动物,寻求藏在内心深处的邪恶。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无止境地展现自己的无耻,荒淫。所有思想全被抛之脑后,全身心投入色欲之中。 说到底,不过一群高级动物而已。 贺祈背后被印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能感受到左肩下面的一小块地方迎接着贺知砚唇瓣的反复光临。 贺祈也渐渐沉浸于情欲之中,殷红的舌尖不自觉露出头,在贺知砚手心游走,唾液变成润滑剂,涂满整个掌心。 双重刺激下,使贺知砚缴械投降,其实与无论她什么举动无关,她本身就是最大的诱惑原始,于是浓浊不堪的白色津液从前端射出,打在她大腿上,终是涂上最为原始的原料,为这幅画作增添最后一笔浓墨色彩。 面前的镜子又被贺知砚恢复原样,映出淫乱的兄妹,淫乱的姿势,这些统统被互相捕入眼里,此刻的她们没有口齿之争,只有释放之后的愉悦表情,属于她们短暂的握手言欢。 —— 贺知砚抱起身前人走向隔壁的浴室,在浴缸边缘垫了一块浴巾,才将她放下坐稳,又伸手为她蜕下最后的遮羞布。 “你还来??”贺祈手脚并用地抗拒着他。 “给你洗干净。” “…” 贺祈乖了下来,有人主动要伺候总不能再不识好歹吧,虽然罪魁祸首也是同一个人。 调好水温,先在自己身上试了之后,才对准贺祈冲洗,白浊已经在身上结块,被温水打湿后,又变得黏腻。 手掌在大腿内侧轻轻揉搓,搔痒感席卷贺祈全身,不得不轻微扭动。 “啪。” “你怎么又打我!” “你别乱动。” “…痒…啊。” 废了好些功夫才洗净,又细心地摸上沐浴露搓揉起沫。 “慢着,我突然想起来…” 贺知砚看向她,带着疑问。 “你?没?戴?套!”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贺祈也不愿让自己去博弈,她才不想中招,生育什么的更是避而远之。 贺知砚却是一幅无奈的神情,惹得贺祈更是嗔怒。 “放心吧,回国之前我就去结扎了。” 冲洗泡沫的细腻水柱打在她身上,也迅速浇灭了刚燃起的火苗。 这回轮到贺祈失言了。 悄寂的氛围持续到她们都冲洗干净,贺知砚又抱起她走到镜子面前,空出一只手按下旁边的开关。 镜子缓慢地往侧边移动。 “靠北,这什么设计啊…总不能是偷学的情趣酒店吧。”贺祈腹诽的表情生动活泼,让贺知砚尽收眼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嘴角。 “晚安。”倏地在她额头亲啄一下,又轻又快,虚无缥缈。随后转身离去,像极了穿起裤子不认人。 “什么嘛…”留下一头雾水的贺祈。 只有贺知砚知道,他怕极了她浮于面上的不耐,却又忍不住自己的靠近,索性眼不见为净。 ———— 齐珩:贺祁,我要闹了!凭什么他比我晚出场还比我早吃上肉! 贺知砚:你小子!不要小瞧我和小祁之间的羁绊啊!! 贺祁:乖,我雨露均沾(摸摸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