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取回来。” 黄杏恭谨应了,领着大夫出了门。 大夫走后,房里沉寂下来,项氏冷冷扫视在场几个姐儿一眼,冷然道:“都回房去吧。” 几人被她这冰冷阴鸷的视线打量得全身打颤,匆忙留下几句叫顾安年好生休养的话,便急忙离开了。 待人走了个干净,项氏这才厉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之前听了黄杏的汇报,还以为是有谁蓄意害顾安年,却不想匆匆赶过来看到的是几乎府上所有的姐儿,她顿时便明了事情并不简单。可罪不责众,她也不好将所有姐儿都训斥一番,是以只能忍下满腹怒火,想着待问清了事情原由,再想法子处理。 顾安年此时才抬起头来。却已是泪悬于睫,她咬紧下唇抽泣一声,这才忍着哭意道:“我不过是想去后花园散散心,却不料遇到了顾安华一群人,还遭了如此算计。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于我!”说罢抽抽噎噎哭起来。 项氏见她哭得伤心,轻皱眉头,缓和了语气问道:“那你可知是谁绊了你?” 闻言顾安年更是伤心,哭着愤然摇头道:“当时我与几位姐妹走在一起,并未留心是何人下的手。那么多人在场,那人定是趁着我不注意才下手。我根本无从察觉。” 项氏心中微惊,如此说来,要想找到下手之人。怕是不可能了。这可以确定是一场预计好的阴谋,只是却不知凶手是谁。眸色微沉,此事看来是只能这般了了。 顿时项氏只觉心中一阵憋闷。眼见着太夫人大寿将至,她要顾安年出彩的目的就要达成了,却不料此时又闹了这么一出。这些时日的功夫都白费了! 见了项氏脸上憋闷神色,顾安年在心底勾起唇角,又继续嘤嘤抹了几把泪水,泣声道:“母亲,过几日便是祖母大寿,我这脚若是好不了。我还怎么表演舞剑?” “这……”项氏扫了眼顾安年裹得严严实实的左脚踝,叹息着安慰道:“如今这情形,自然是养伤重要。旁的你就别想了。” “可我努力了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将剑舞练到如今地步,难不成就这般放弃了吗?!”顾安年急得泪水扑簌簌地掉,不甘喊道。 项氏见状心中更是憋闷,她是瞧见了顾安年这些日子如何努力的。说实在话,她亦不想错过这大好的出彩机会。可她不能涸泽而渔,为了一时利益而忽略日后的长远发展,是以一番斟酌下来,她还是舍了出风头这个念头,柔声安慰道:“年姐儿乖,并非母亲非要你放弃,只是你必须要为自己往后的日子着想。若是此时你不顾伤势硬要舞剑,即便你能忍受那钻心痛处,可要是往后落个毛病该如何是好?”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zhaidouwen/gt;宅斗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