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以后,钟离说出他结合所有情报产生的想法。 “令季阁下可能是在引出潜藏在月海亭内的愚人众卧底。” 派蒙和维克睁大眼睛觉得自己听到了不得了的秘闻。 而坐在她身旁的空却没有那么惊愕。 只听钟离转头又对维克问道,“在愚人众期间,你对公子等人聊过与令季阁下有关的事吗?” “没有。”维克直白的说,除了达达利亚问过一次令季的过去,在愚人众里没有其他人提起过令季。 钟离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继续说,“既然如此,你在月海亭内说的话,为何会成为愚人众里流传的谣言。” 这句话令派蒙和维克怔住。 是啊,维克是在月海亭请人转达,那就算是有八卦,也是在月海亭内流传,愚人众是怎么知道。 看着恍悟的两人,钟离补充,“维克阁下是公子的朋友,与他有关消息必定会被愚人众重点关注。” 钟离说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说出他的最后总结,“想必令季阁下早已锁定卧底的身份,顺着那条消息传播的脉络,便能将其找出。” “也就是说,那条八卦是令季故意流传开的。”派蒙笃定道。 维克跟着赞同,“只能是这样。”他从未对愚人众提过和令季,除了达达利亚之外,也没人问过,那么他们是怎么脑补出那些故事? 甚至连达达利亚都信了。 到这里维克知道达达利亚为何会误会他和令季的关系,大概率是那会,他已经得到了从月海亭卧底那边传来的消息。 而令季也知道了达达利亚得到了那条消息,才会预判了达达利亚之后的反应。 “没人会在乎一条八卦。”空也说出自己的看法。 钟离认同这个说法,“即便是愚人众也想不到,那条不起眼的消息是一枚鱼饵。” 饵料是维克给出,鱼线是月海亭不知名的秘书,令季则藏在暗中扮演握住鱼竿的人。 在水里的鱼往往是看不见在水面上垂钓者,甚至有时还会赞美饵料的丰富,因饵料产生联想。 “他是特意编造的吗?”派蒙小声问道。 “不,应该是顺势而为。”维克的话为整个事件贴上最后拼图,“那天我是临时起意,让人帮忙转达,结婚是暗语,我不想别人知道我要传达的具体内容。” 派蒙到这里彻底捋清楚了,她没有问维克要传达给令季的是什么,只是感叹,“居然只是这样。”她忽然觉得令季也是不能惹的人。 “从愚人众的反应来看,他们还未产生怀疑。”钟离语气平缓地说,为维克做担保那天,愚人众的呐喊犹在他耳边回荡。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