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 不管是哪种场合的周柠琅都让迟宴泽的心弦被狠狠拨动。 如今的周柠琅脸蛋更漂亮了,身材更惹火了,气质更迷人了。 大学时期跟着迟宴泽那时是糯米团子,或者是夏日清荷,又软又香。 现在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经历了俗世里万千的风霜捶打,终于迎来凛然盛放,刺得迟宴泽只感棘手。 “那她不得要上天了,以前就那么拽,现在长漂亮了,只会更拽。”许舟也客观的分析道。 “泽哥,那你现在怎么办?能把她追回来吗?”许舟也很担心的问。 他这几年听了迟宴泽不少事,特别是当初在璃城上演的,周柠琅跟迟宴泽分手,迟宴泽被周柠琅弄得没考过单飞。 他家里巴巴的从他上大学开始就一心培养他进空军部队,当高官的平坦仕途,那年因为他们的分手,差点就毁了。 “当初你为了她,弄得那么惨,你要有脾气还喜欢她干啥啊?”许舟也想试探一下,久别重逢,这两人还能走到一起去吗。 可是迟宴泽不想再跟他这种乳臭未干的孩子搭话了。 他在等周柠琅给他回微信,快两天了她都没回。他故意留在她那儿的打火机,她也没有拿来说事。 对迟宴泽这种豪门浪子,周柠琅真的挺绝情的。 迟宴泽静默着又点了根烟抽,吞云吐雾中,俊逸眉眼愈发拧紧。 许舟也看他挺颓的,像个没头苍蝇,找不到方向,便告诉他:“对了,跟你分享一个消息吧,周老师去威尼斯了,一个人去的。” “你怎么知道?”迟宴泽嘴角衔着烟,这下愿意跟许舟也搭话了。 “因为我们乐团发表演花名册了,下个礼拜在威尼斯的表演,cellist是她。” “泽哥,你去威尼斯吗?大好机会啊,她一个人去的。”许舟也为啥今天来首城公馆吃饭,就是为了跟迟宴泽说这个事。 “唉,你是空军飞行员不能随便出国,没戏。”许舟也替他犯难。 “谁说的?老子有办法。”迟宴泽敛目,在心里使劲想他能不能去这趟威尼斯。 * 五日后,浮霜古典交响乐团在威尼斯凤凰歌剧院的第一场古典乐演奏上演。 乐手成员一共有一百一十六位,来自世界各地,其中八成以上是中国人。 周柠琅作为其中一个大提琴手,具体说来,是首席大提琴手,在今晚八点将会跟其它团员一起登台演出。 临演奏开始,在后台准备的自由时间里,她在后台碰见一个她已经快要淡忘的故人。 少年敲开化妆室的门,说要找cellist周柠琅。 他是同团的violinist,现在才十七岁,已经成功在世界顶级的各大古典乐知名舞台上崭露头角。 他是浮霜乐团副总指挥许政缈的独生子,许舟也,现在在奥地利的专业音乐学校专修小提琴,有重要演出时,会跟学校告假来参加演出。 “周老师在吗?”少年礼貌的问。 休息室里一片混乱,几个年轻的女乐手在紧张的化妆跟换裙子,她们叽叽喳喳的在讨论接下来的登场。 她们无比的热爱舞台,想要在舞台上发光发热,这是二十多岁的年纪都戒之不掉的虚荣心。 但是有人就没有这种虚荣心,她也二十多岁,可她总表现得比同龄人多经历了很多的深沉模样。 这不是许舟也第一次发现她的不同。 那年她给他做家教,他就发现了,她话少,性子清冷,不善表达,可是心里却藏着很多复杂的心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