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喉咙刚刚缓过一点气的裴虹听不得儿子被人说,立刻跳起来:“你说谁没教养。” 郑俊业拉她一把,示意她算了。一百来斤的人被这么拎起来扔出去,那女的显然有把子力气在,是个硬茬子。 “说的就是你,你们不会教,我替你们教。”乔奚大步走向十四五岁的少年。 原本满脸不在乎的少年举起手里的木棍:“你想干什么?” 护犊心切的裴虹郑俊业冲过去,却晚了,只见乔奚夺过儿子手里的木棍,抬手就抽向他们一根手指头都不舍的碰的儿子。 听着儿子的嗷嗷惨叫,夫妻俩红了眼:“我跟你拼了!” 乔奚冷笑,一棍子抽过去,抽的两口子抱头鼠窜,大喊救命。 一伙的人听得心惊肉跳,把自家孩子拉过来就想溜之大吉,郑俊业两夫妻出了名的难缠,都吃了亏,他们肯定也落不得好,惹不起那就躲。 “跑什么,都给我待着。”乔奚冷哼。 “费班长来了!”如遇救星的声音接连响起。 郑家一家三口连滚带爬跑过去:“他们打人,连孩子都打!还有没有人性了。” 费班长头疼,每个地方都少不了刺儿头,这家人就是,他看着乔奚:“为什么打人?” 乔奚指了指帐篷上的破洞:“他们家儿子干的好事。” “我儿子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裴虹环顾四周问大家,“你们说是不是?这里石头多,孩子们过来抓蛇想换点吃的减轻家里的负担,都是难得好孩子,一不下心就搭载了帐篷了,这都是意外,怎么能为这个打孩子。” 周围人纷纷避让裴虹的视线,因为乔奚也在看着他们,手里还一下一下的敲着木棍,大有你们有本事说啊。 见识过五大三粗的郑家三人被他们揍得毫无反手之力,谁敢明面上得罪,万一被揍上一顿,就算事后部队为他们主持了公道,可皮肉之苦又不会凭空消失。 眼见每一个人开口应和,裴虹气了个倒仰:“你们倒是说句话啊,一起出的主意,这会儿倒是当起了缩头乌龟。” “什么主意?”费班长冷不丁问。 裴虹卡了壳。 郑俊杰倒是有几分机智:“打蛇,打蛇的主意,大家一起商量决定打蛇的。” 费班长看了看他:“蛇没打到把人家帐篷打破了?” 郑俊业脸皮厚,赔着笑脸道:“意外,都是意外,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对吧,这真就是意外。为这个意外,就打人,这说不过去吧。” 要真是意外,打人却是过分,可要不是意外,那真就是活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动这种见不得人的阴暗心思。 可现在又没监控,人家就一口咬准了是意外,你又能怎么办? 乔奚目光冷冷:“意外就不用赔了吗,损坏东西赔偿天经地义,赔我一顶帐篷,不然我跟你们家没完。” 裴虹不甘示弱:“你还打人。” 乔奚:“你们还手了,那就是互殴,各打五十大板,按照营地规章制度,扣除三天粮食,我认罚。” 裴虹气了个倒仰:“我们连你一根头发都没碰到。” 乔奚:“那是你们没用,没本事还敢惹是生非,找打。” 裴虹扭头告状:“费班长,你听听,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乔奚指了指帐篷:“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吗?” 裴虹气急败坏:“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看花了眼,以为有条蛇。。” 乔奚冷笑:“我也不是故意的,看花了眼,以为是畜牲。” 跟着郑家过来,本事打算人多欺负人少的一群人,这会儿一个个的安静如鸡,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过,便是部队的人也不站在郑家那边,这个亏,郑家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