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看见进来的林阮,秦深没有上次惊愕,只在检查的时候很配合。 仅仅一天,秦深的状况差劲许多,脸上长满了小红点,有些还在往外面出脓水。 看着都有点渗人。 两人将医疗推车推到两张床的中间。 隔壁传来响声,床帘被拉开,露出一张比他更严重的脸。 林阮和宋浅看的多了,跟看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病房不够,这最后一间放了两个。”宋浅跟林阮解释。 原本的规定就是重症一人一间,但这种特殊情况只能特殊处理。 “医生,我难受的很,会不会有事!”秦深隔壁的病人情绪激动道。 宋浅安抚他的情绪,“您请放心,先好好休息,我们会尽全力救治,不会让你有事的。” “可我难受的很。”他可是听说已经有人因为这病死了。 他自己也觉得太过难受,喉咙疼,脑壳昏的天旋地转,身上火烧火燎的,还很痒。 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养殖场里,老板养的病猪一样。 “我早就说过了,让老板不要赚亏心钱,得了猪瘟都躺地上快要死的猪,他还卖给人家屠宰场。” “这下好了,全得病,都是他害的。”男人恼怒的拍着自己的头,“也不知道我老婆孩子怎么样了。” 宋浅和林阮对视一眼,将手里秦深的血液标本交给她,又拆了新针管走向隔壁床。 林阮则是给秦深测量体温和检查其他症状,沉默以对。 林阮不说话,秦深也不说话。 宋浅从酒精小杯拿出棉签,对隔壁床病人说:“把袖子扎起来,我们先抽个血。” 她声音很温和,对方情绪却很暴躁。 “一天抽好几次血,药也吃个不停,我却越来越难受。” 他情绪有些崩溃,盘腿坐着拍床道:“你们做医生的到底有没有用。” “先生,请您先不要着急,配合我们的工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宋浅温声安抚他,“请相信我们的研究人员,特效药已经研究成功。” 她说完,病人生气的伸出手臂,暴躁的说:“抽,让你抽,快点。” “每次都说药出来了,连影子都没看到,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是骗我。” 这种阴阳怪气的话,林阮和宋浅听的多了,也没有放在心上。 封闭情况又加上感染带来的不适,人的心态和情绪发生变化,是常态。 人与人不同,有些人会感激,有些人则是会传递消极情绪,甚至情绪多变。 在作为已经进入医院实习学习、工作许久的医生,林阮和宋浅早已习以为常,并冷静应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