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挂掉夏森绪的电话,看向脸色惨白的吴歌,有些担心,“言言你知道吴歌家在哪里吗?” “五阿哥怎么了?”于言言这才注意到吴歌的情况,她一看吴歌的样子面露担忧。 “他好像胃病犯了。”我轻轻拍了拍吴歌的肩膀,“身体能不能撑住?是要去医院还是回家?” “……不用在意。”吴歌躺在长椅上,身上都是冷汗,“吃了药好一些了,老毛病,我去楼上休息室躺一会儿就好。” 他都这么说了我和于言言一起搀扶着他到二楼,于言言还买了热水袋,她守在吴歌身旁,我也不好打扰。 等我采购完食材回到店里,于言言正在后厨做明天餐点的准备。想到今天是情人节,我也不好意思问她到底有没有向吴歌告白。不过看她情绪稳定的样子,估计是没有告白。 “言言明天也来吗?”我和她一起帮忙。 “来啊。”于言言说:“我到二月底就不干了。” “诶?”我恍惚才想到她之前说过步入新学期要准备考研,“祝你考研顺利,加油!” “这次估计过不了吧。”于言言意外地消极,“第一次就是陪跑,第二次考过的可能性大。” 我对这个一窍不通,如果不是认识周晓,我以为考研就和高考差不多。还好当初我不是爱随口鼓励别人的人,周晓抱怨考研的痛苦时,我没说什么欠揍的话。 有时候我会后悔自己没上过大学,在国外和身边同事交流还好,一旦和不同层次的人进行交谈,我会避免多次交流。我不希望被周围的人看不起,我这可怜又可笑的自尊心总是在这种时候发酵。 这两年因为赚到了钱,我有了比林巧巧和陈瑜还多的存款,那不该有的自尊心才慢慢消失。现在虽说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但我意外的不在意。 可能是和沈凡星在一起后脸皮被她锻炼厚了,在街上突然跳舞或者是唱歌等什么乱七八糟的丢脸事都被她拉着做过,我倒是佛系了许多。 用她的话说就是:人是为自己活着,开心就好。 这也是我能忍受沈凡星的理由之一,也是我甘愿把全部的钱借给她的理由。 她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自由的好人。 夏森绪和她是同一类人,我想我命中就是注定被这类人吸引吧。 傍晚,于言言看着吴歌喝了粥之后才放心回家,我帮吴歌把吧台一些材料备好,他倒像个老爷坐在那里指挥我,看他是病人的份上我就忍了。 “对了,你之前不是问我找房子的事吗?”吴歌忽然想起这件事。 我心一跳,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希望吴歌立刻给我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