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夕阳,她忽然说:“我好像知道下一关怎么过了。” 连散步都想着游戏,也不知道是该同情她还是佩服她,我反问她:“这游戏没有攻略吗?” “国外小众游戏,我大学同学参与的策划,国内外的内测名额只有十名,我们几个卡在同一关。” “那赶紧回家试试?”我说:“不然等会忘了。” “不用。”她拿出手机,发了一段语音。她说的是美式英语,标准又随性,颇有几分美剧的味道。不过她说得大多都是一些少见词汇,我没能全部听懂。 放下手机后,她用英语问我:“do you hear me?” “yeah?”我狐疑地应着,一时有些尴尬,夏森绪到没有尴尬的感觉,用英语调侃我脸皮薄。 我握住她冰冷的手,搬出多年前为了装逼用的英式口音,问她:“cold,isn’t it?” “no.”她抽回手,对我说道:“can you talk to fish?” 我当然明白她这是变相说我是海王,真不懂为什么她总是爱说我是海王,我很懂得分寸好吗? “yes,you are the most special fish.”我咬牙切齿地拉过她的手,把暖宝宝放在她手中,又把她的大衣扣上,她总是不喜欢合上大衣。 她低下头,小声说了一句,“connard.” 她还会法语?还骂我是混蛋??? 于是我问她:“est-ce que tu as faim.”(你饿了吗?) “oui.”(是的。) “qu'est-ce que tu veux manger?”(你想吃什么?) 她顿了顿,用中文说:“西红柿鸡蛋面。” 正中下怀,我笑道:“pas question.”(没门。) 夏森绪气急败坏地想要踢我,我小跑着往前躲,嘴角忍不住上扬。 “呵,笑得很开心啊崔楠。”这回轮到她咬牙切齿了。 “没办法。”我同她开玩笑,“我的嘴角有自己的想法,它会自己上扬了。” 夏森绪睁大了双眼,想要佯装生气的样子,却没绷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她散乱的长发微微飘起,穿过了一层薄薄的金光,整个人像是披上了一层金纱,在阳光下发着光。 真像电影中的精灵。 我往前走着,把心中那份蹦出的悸动抛开,和夏森绪谈论起今晚到底要吃什么菜,除了番茄鸡蛋面。 小区角落有一处休息处,太阳逐渐没入山中,穿过高楼缝隙染着一小处地方,落在亭子在青葱的草地上印出了影子的形状。一旁两团深紫的灌木球点缀其中,再配上起伏的地形和瓦片组成的道牙,有点像一小块抹茶蛋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