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 杂乱的声中,他挑拣出鸿哥儿他们的对话声音。 “快吃,鸿哥儿你要多吃一点,然后才能等着极音好起来。”妗子哥儿端着碗筷放在桌子上,劝解道。 “对啊,妗子哥儿说的对,你刚才不是也答应了吗,现在就先放下愁事儿,先保持体力,然后在去考虑极音,咱们还得去堵那些人呢,问个清楚啊。” 肥肥那粗嗓门儿,极音不用特别分辨,就知道一定是他。 “我吃不下别的,我先喝粥吧,一会儿我就去,等着他们出来,快到午时了,他们也快出来了吧?咱们快一些。” 鸿哥儿急着端过妗子哥儿给他的一碗白粥,凶勐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鸿哥儿就呛到了,拼命的咳嗽,咳着咳着,鸿哥儿就哭了,哭着说:“要是问不出来个所以然,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一直看着极音受苦吗?” 妗子哥儿给鸿哥儿拍背苦闷,:“我们问了才知道,你先吃。” 肥肥给鸿哥儿鼓励,笑呵呵的说:“你也别太担心,极音那个混蛋,在战场上吃了多少苦,你都没看见,昨晚上,你就没发现他身上有多少伤疤吗?他顽强着呢,现在那点儿苦,没事儿的。” 鸿哥儿点头,闷闷的,边哭边喝粥,估计胃不好,要胃疼了! “嗯!” 极音心里感动,可也心疼鸿哥儿。 不过很快,他的大脑又开始疼了起来,头疼的时候用欲裂这个词汇一点儿都不为过,脑子几乎都要炸开了。 很快的,极音脑子里又时断时续的出现一些声音,这让极音不可思议,但他多半会觉得自己是幻听,怎么可能有正常人能够听到那么远的声音,自己应该是病的不轻。 几个人简单吃了一些,也都没什么胃口,出来就去堵那些人科研人员。 好巧不巧的,就在极音所在的房门口,堵到了几个科研人员。 “请问极音怎么样了?他现在状况如何?你们打算怎么治疗他?”肥肥一通问,那些科研人员把他们当空气,竟然没一个人回答他。 妗子哥儿这个人是个厉害的,跑到前面,双手一横:“你们倒是说话啊?怎么不回答?” “我们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你是什么人?极音少将身边并无牵挂的人。” 科研人员冷言冷语的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鸿哥儿急了,站了出来:“我是他刚结婚的人,我们昨晚刚洞房过,我需要知道一切有关他的事情,请你们回答我。”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 鸿哥儿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被打的不见了踪影,转头问肥肥:“什么证件?证件是用来干嘛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