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是问题!”薛鹿林将潘花花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了吻,承诺道:“我都会解决了,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潘花花“切”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这话你都说过好几遍了...” 薛鹿林赶紧拉了拉他的手,说:“别坐地上,凉。来,起来,坐我腿上,我抱你。” “算了吧...”潘花花怏怏地说:“再给您那金贵的腿坐折了!” 他站起来,推着薛鹿林的轮椅又走了几步,在走廊里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安静了半晌,各自想着心里头的事。等到潘花花再开口时,还是说了当前最迫在眉睫的一件事。 他问:“那孩子,你是怎么打算的?需要我...?” “我会一直留在这陪着他,尽我最大的努力保全他的性命,至于其他...”薛鹿林说:“就不是我能要求的了。” “你什么意思?”潘花花已经被他这富有技巧性的回答给闹迷糊,“你不需要我换腺体吗?还是你舍不得白...他这个味道?” 听他这样说,薛鹿林感慨地叹了一口气,有些苦涩与自嘲,“那腺体你不是不想要了吗?等到你身体再养好一些,我就替你安排手术把它取出来。”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自己的词句,半晌后,继续说:“我承认,当初我那样做就是想找一个替代品,想把我曾经亏欠给他的都弥补上...或者说,是弥补给当初那个年少轻狂的自己,那样的伤太痛了,好久好久都没法治愈...” 薛鹿林的声音有些低,沉沉地回荡在安静的走廊里,伴随着婴孩儿遥远的、断断续续的哭声一起涌进潘花花的耳朵里。 “可是我遇到了你,我一开始也以为你只是个替代品。可是,替代品哪有你这样的?”他抬头看向潘花花,“完全没有作为替代品的本分,表面装得乖顺听话,心里头却全都是自己的小想法。” 潘花花微微一哂,略显尴尬。 “你每天都是热情洋溢的,像个绚烂的小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耀眼的光就照进了我的眼里,占据了我的整颗心。是你教会了我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当我听到孟鲤说,你被贾维枭抓走的了的时候,我心里害怕极了,我知道,如果失去你,我不会像上一次那样能再活过来,我知道,我是爱你的!” 潘花花看着这位一向冷漠克制的薛总裁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又一本正经的说着情话的模样,实在有些太过英俊,让人招架不住,不禁开始脸颊发烫。他双手捧着脸,左顾右盼了一阵,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转回目光,气鼓鼓地问:“那孩子?你还和别人...” 说得这么深情无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