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跟我犟呢?还是不敢面对现实?历届经联会主席在投票环节都有一票否决权,这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见潘花花顿住了脚步,薛孟鲤转头将水杯放到了饮水机上,按下开关,继续说:“可是,我大哥那天却没有用,你大概也能猜出来为什么吧?” 关于这件事情潘花花是有想过的,通过贾维枭曾经跟他提到过的薛鹿林在初任经联会主席时的一些列举措,以及薛鹿林后来给他看过的那些跟踪调查报告,他敢确认,薛鹿林是赞同开放自由岛的,只是现在还没有到达他计划的时间点而已。 “你大概也猜到了吧?”薛孟鲤按下饮水机的开关,将水杯递到潘花花的手里,“他也想投赞同票,但是他不敢!他也想要改革,但是他还想要那些反对改革的老顽固们的支持。用一句通俗易通的话来形容就是,他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 潘花花紧握水杯,冷冷地瞥向薛孟鲤。 薛孟鲤看到他这眼神,不气也不恼,反倒是嗤笑一声,道:“他那天没有行使自己的一票否决权,总得给自己找个合适恰当的理由吧?那理由就是你啊...你以为那天在船上,我哥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你秀恩爱?当真是爱你爱到把持不住吗?” 潘花花蓦地错开了目光,想到那日在贾鱼薇结婚周年庆上的场景,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 薛孟鲤垂眸,看着他这幅恼怒中带着点羞涩,又在傲娇隐忍不敢发作的模样,心神竟有了几度荡漾,静了片刻他诚心实意地说道:“不得不承认,你还是有几分姿色的,清纯又柔弱的模样很讨人喜欢,如果是我,可能当真就把持不住了,但是我哥...他绝对不会!他之所以要在所有人的面前表现出来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无非是想让所有人的都看到,他薛鹿林爱妻如命,如今他妻子投了赞同票,他又怎么能忍心反对呢?这个理由既好用,又不会让那些老东西们感觉到威胁。毕竟,一时的为爱昏庸与持有错误的形势立场相比,还是一时的为爱昏庸比较容易纠正。因为,你只不过就是千万个omega中的其中一个,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也不是唯一的,要是想换掉你那是随时都可以换掉的,不足为惧。” 潘花花微微蹙起了眉头,又将手中的水杯握紧了些,想起了自己和薛鹿林的那个为期三年的协议婚姻,心中暗自涌起一阵酸涩难当的痛楚。 “还有...”薛孟鲤蓦地迫近一步,凑在潘花花耳边说道:“你以为今天在会上,他那样回护你,会后又搞出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 潘花花的呼吸猛地一滞,完全不想再听薛孟鲤继续说下去,他下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