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我,我想任何一个人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做到,您也很厉害,我听陆潮说您以前是空军大队□□。” 谢落尘顿了顿,“嗯,现在不是了。” 郁霈吃完一小块蛋糕,偏头看谢落尘时不自觉顿了顿眸光,发觉他的颈侧有一个新鲜的吻痕,略有些尴尬地别开视线。 谢落尘敏锐发觉,抬手摸了摸,“让你见笑了。” “没、没事。”郁霈略微抿了抿唇,捏着蛋糕叉思忖良久,低声问他:“您……很喜欢陆先生吗?” “为什么这么问。” 郁霈有些难以启齿,霍听月是女孩,陈津是直男,徐骁嘴上没个把门的,他唯一认识的gay就是陆潮,有些话总不能去问陆潮。 谢落尘看他欲言又止便猜出几分,“你是想问我跟陆炼床上的事?” “咳咳咳……”郁霈被他吓了一跳,尴尬又失措地否认,完全想不到这个看上去不近□□的人,说话居然这么直白。 “你喜欢小陆吗?” 郁霈点点头。 谢落尘从郁霈颈侧也能看到还未消下去的吻痕,多少也知道这叔侄俩是一路性子,“不用谈性色变,只要双方觉得开心就做,你不开心就不要纵着他,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郁兰桡呢?郁兰桡……” 陆潮不知道喝了多少,撒着酒疯四处找他,谢落尘笑了下:“去吧。” 郁霈刚一走近就被陆潮抓着肩膀抱住,“你去哪儿了?” “我跟谢先生说会话。”郁霈拍拍他肩膀,有些无奈:“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陆炼在他身后幸灾乐祸似的比了一根手指头。 “一杯?不对啊,他……” 陆炼笑说:“一斤,白的。” 一、一斤? 他干脆放酒缸里腌出来算了。 郁霈今晚想回去的,但现在严致玉从屋里出来,笑眯眯说:“宝贝来喝甜汤,陆炼的手艺。” 郁霈扶着陆潮进门,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整个人都几乎压在自己身上,光明正大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郁霈没法发作,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阿姨,我先送陆潮上楼。”郁霈有些撑不住陆潮,陆炼见状接过他肩膀说,“我来吧,你别再把你俩摔着。” 郁霈松了口气,视线追随陆潮往楼上望了两眼。 陆呈怀喝多了被陆承业送到楼上去睡觉,走之前还非要跟他打报告。 严致玉有些无奈,“老爷子骨子里还是有些古板,你别放在心上。” 郁霈点点头:“不要紧。” 严致玉总算能跟郁霈坐下来说话,兴奋地从手上把那个天价镯子脱下来放在郁霈手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