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陆潮握住他手腕在脸上拍了拍,顺势将人抱进怀里亲了一遍,“但你下次别跟他出去喝酒,也别骗我。”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 “没有那个必要。” 郁霈:“不是,是怕你担心。” “但你撒谎,万一出了事我找不到你怎么办?” 郁霈看着他的眼睛,半晌:“去洗漱吧,一会就要回去了。” “不去,你亲我一下就去。” 郁霈抽回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指尖抵着他脑门说:“你不去我就自己走了,赶紧去。” “一起。”陆潮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伸手一抱放在了盥洗台旁,“来,我伺候你洗漱。” 郁霈勉强提起精神,“你的伺候还包括往我衣服里伸手,往我嘴里伸手伸舌头吗?” 陆潮理所当然:“我就是这么伺候人的,这是我们家规矩,我洗过手了不脏,来,把嘴张开。” 郁霈艰难跳下盥洗台,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两人一道回平洲,肖听还有事要留两天。 林让君发了消息让郁霈回去之后见他一面,郁霈答应下来,明令陆潮不许跟着,他实在是想清静一会。 到了疗养院,医生护士纷纷和他打招呼。 郁霈有些吃惊,后来才知道这次比赛轰动极大,又陪几个人拍了照签了名才进病房。 林让君躺在病床上,精神比前段时间差了一些,但见他来还是勉力笑了笑:“你怎么每次来都带花。” 郁霈:“您看着心情会好一些。” 林让君略微眯了眯眼,从他脖子上看出一道若隐若现的红痕,怪不得颂锦会到他这儿来发疯。 “你有交往的对象了?” 郁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迟疑片刻:“嗯。” “男孩子吧?”林让君笑了笑,靠着枕头问他:“你喜欢他吗?” 郁霈迟疑了更久,“喜欢。” “喜欢就好。”林让君看得出他的迟疑,也看得出他眼底的克制压抑,“你有顾虑?” 郁霈垂眼,面对着这个老人他不自觉放下心防:“嗯,我不怕别人指点,也不怕别人非议,但……” 林让君斟酌片刻说:“你别怪我多嘴,还记不记得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跟你说的话?” 郁霈回忆两秒,说:“不要总想着做别人的伞。” 林让君没继续说,反而开始讲自己:“我跟师哥活了这么些年,被人指点过、骂过,不过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也没怕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郁霈轻轻摇头。 林让君知道他不明白,“你的心里只有保护别人,你不希望陆潮为你受伤,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做别人的伞的同时也是在拒绝别人的保护。”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