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上次听你跟叶老师说不打算还以为你是谦虚。”肖听站直身子,先看见了岑忧又看见了她身后的“清河班”三个字,脑海中浮现一个不太真切的猜测,讷讷道:“你不会是要自己办戏班吧?” 郁霈:“是。” “你疯了?你知道现在京剧是什么大环境吗?你就是把自己的钱全贴进去也不一定能办得起来。” 郁霈回过头看他,阳光下的狭长双眼波光潋滟,“肖听,京剧如果只能存在于依附扶持的国家剧团,在那个方寸之地存活,那它和束之高阁有什么区别?” 肖听像从未听过这样振聋发聩的说法,一是愣住。 “京剧能走多远的根本是观众,如果他们连听都没机会听,怎么会有机会喜欢。” 走下来,扎根,开花。 肖听脑海里冒出这个顺序。 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国家剧团就是最高目标,是他们每个京剧人都想进的殿堂,但却没想到郁霈想的从来不是个人,而是京剧的未来。 肖听心里有个冲动又确切的想法,把瓶子往桌上一放像是搁下一块石头,“不知郁老板肯不肯要一个新员工?” 郁霈一怔,随即哭笑不得:“我也就是一说,兴许真的会赔到血本无归呢。” “与其做一个束之高阁的大师,不如跟你一起做个开天辟地的孤胆勇士,还是说你嫌弃我水平不够?” 郁霈与他相视许久,笑道:“行,收了。” 六月十七少年组比赛正式启动。 岑忧表现比她那次雪夜拜师强了许多,郁霈给岑忧起了一个新名字叫小蒹葭。 “涤虑洗心名利少,闲攀蓼穗蒹葭草,为师不希望你困囿名利。望你永远记得学戏的初心,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岑忧乖乖点头:“记住了师父。” 郁霈帮她把视频投递上去,顺便用自己微博转发一遍。 评论纷纷被“小蒹葭”圈粉。 ——小徒弟好可爱!唱的好棒好好听! ——投了投了!我宣布这就是我的宝贝女鹅了,蒹葭小宝贝亲亲! ——480个月大的宝贝还能拜师吗?我也想跟玉佩老婆学戏,是谁羡慕了我不说。 郁霈刷了会评论准备关掉,突然看到下面有些人质疑他为徒弟拉票有作弊和走后门的嫌疑。 ——小玉佩本身就有热度了吧,这样不会对其他选手不公平吗? ——太明显了吧?装都不装了?这是打算师徒俩包揽冠军吗?小玉佩到底是不是谁家的太子爷过来走个程序的啊? ——现在的比赛都这样了吗?说好的公平公正公开呢?这种拉票方式不违反规则?真是世袭制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