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霈见他嘴硬忍不住勾起唇角,徐骁说的没错,他果然有五百吨重的包袱,话都酸成这样了硬是说没吃醋。 他抬手,在那张硬挺英俊的脸上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一一点过,一歪头给了他最后一个机会:“真不吃醋?” 陆潮端得一派大度宽容:“嗤,我怎么可能干那种幼稚的事,喜欢一个人就得信任他、尊重他的事业,难道我能让你以后只唱给我一个人听,把你关在家里谁也不见吗?” 即便他真的想。 郁霈收回手若有所思,也许他真的想错了? 陆潮性子好,惯着他让着他,虽然他不太想承认但陆潮确实像个老父亲一样把他当宝贝宠。 “那好吧。”郁霈起身抽掉簪子放在桌上,“我去洗澡。” “赶紧去,别耽误我写作业。”陆潮一副坦然,等人真进了卫生间他简直要把笔捏烂了。 他就应该承认自己酸得要死,就应该告诉郁霈自己想亲他抱他扒光了按在床上弄他、听他受不了,逼他求饶。 陆潮想归想,但他不想只在那种时候察觉出郁霈有几分人情味,他想在郁霈清醒的时候看到他眼里汹涌的爱意。 手机叮咚一声。 陆潮收回思绪拿起来看了眼,严致玉让他这周末抽时间回去一趟。 陆潮:有事? 严致玉当场一个电话拨来,劈头就说:“现在得有事儿才能找你了?要不要先给你打个申请?给我仔细想想周六什么日子。” 陆潮在脑子里掰扯半天,着实没想起来。 “你外公过寿。”严致玉牙根儿痒痒,骂完就把电话挂了。 郁霈洗完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把前襟弄湿一片,微敞开的领口锁骨凹陷,皮肤白皙泛粉无比诱人。 “你跟谁打电话呢?” 陆潮把手机一丢,“你婆婆。” 郁霈擦头发的手一顿,“有什么事么?” “没事,我外公这周末生日,让我回去一趟。”陆潮接过毛巾给他擦头发,顺手占了点便宜:“带你见家长,去不去?” “不去。”郁霈抽过毛巾自己擦,瞥了眼日历说:“我这周六也得去比赛,来回得住两天,顺利的话下次就是去京城了。” 陆潮心里警铃大作,但面上端得一派冷淡:“还跟他一起唱?” “嗯。” 陆潮表面云淡风轻,心里翻江倒海,开什么玩笑,他们一块儿住两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还得一块儿情意绵绵你侬我侬。 这跟踩在他头上蹦迪有什么区别。 于是郁霈走的那天,陆潮执意把人送到机场,恨不得当场买机票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