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玖更是烦躁,老板劈头盖脸骂了他一个多小时,让他滚蛋的同时也找了律师准备告他让他赔偿公司损失。 严致玉听完报告,嗤笑一声:“他还想发声明道歉?谁缺他这个破道歉,他还有这个闲心那就是没到走投无路,帮丝听娱乐一把。” 沈明谨明白,陈玖才是解决丝听娱乐最关键一环。 anna进来送文件,和沈明谨擦肩而过,“严总,邮件的来源已经查到了,ip就在平洲,用户叫李峰,是……” “怎么?” “是郁书记的秘书。” 严致玉签字的手一顿,抬起头:“郁书记?郁审之?” anna点头:“他为什么跟您爆料这个?难道真的想以此为由敲诈一笔?要不要我跟郁书记说一声?” “先别。”严致玉签完字把文件递给anna,“上次那个项目进展不错,过几天我有个会要去省里开,到时候我跟他当面谈。” anna接过文件离开,严致玉却觉得不对劲,上次那个慈善晚宴陆潮跟他打听过郁审之,当时她没放心上。 据她所知,郁审之只有一个儿子,那小孩儿乖软可爱她还见过,从没听过还有一个郁霈。 私生子? 严致玉思量片刻,拨了内线交代anna:“你帮我查查郁霈的生平,从他出生开始查,仔细点儿,尽快。” 她跟郁审之不算特别熟,只有过几次政府项目的合作往来,再多一点也就是他曾任职空军大队,退伍从政一路青云直上。 郁霈今年十九,那至少是二十年前的事,那时候他应该还在空军大队。 除开生意,她不爱和政界的人有过多来往。 严致玉给陆潮拨了个电话,劈头就问:“郁霈他爸是郁审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诉我?” 陆潮侧头看了眼旁边写剧本的郁霈,伸手在他脖子上揉了揉,漫不经心回应:“就上回那慈善晚宴,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不是大事儿?你那脑子是个恋爱脑?”严致玉有些头疼,不知道自己怎么生出这么个玩意来。 她嗓门儿提高,郁霈抬头:“怎么了?” “没你事儿,你继续写你的戏本子。”陆潮不想让他听,随手给他嘴里塞了颗樱桃,起身到阳台去接。 “别告诉我您还想棒打鸳鸯,别学霍家那一套啊。” “鸳鸯?我有棍子我先敲死你,生你还不如生块五花肉,拿去烤了也是网红菜。” 严致玉气得脑仁疼,歇了口气问他:“那天晚上我记得你呛颂锦了?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陆潮回头望了眼,不好跟她解释郁霈其实不是郁霈,是个来自1926的大红角儿郁兰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