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甚至听见了他喘息。 明明被肏入的是她,他却喘得比她还要过分。并且每喘一声、便要将她抱得更紧一分,仿佛要将她揉入他的骨髓里。 书香墨卷中也渐渐混入了靡靡艳泽。 直到终于没入整根,白乐才终于听到“然后。” 男人抵住宫门,缓了缓神。 “那处庄子,守备极严,护院人马不少。” 白乐心下顿时一动。 ——?就是这地了! 有了前车之鉴,她知道身上男人心有多细,连她半根眉毛动动都晓得她心思。便别过头去,不肯看他。 自是见不得身上男人如墨水沉重的眼。 秦景之低吟一刻,忽然低喘。 “——?!别!” 他开始大力抽送。 先整根退出,仅留一个头堪堪卡着,再用力全部送入。 白乐不再说得出话来了。 少女身体如骤雨中的芭蕉叶,不住地上下震颤,只能可怜兮兮的攀附在男人身上,承受他可怖的欲望。 汁液打湿了身下书桌,浸润一片深色。 “郡主、郡主、郡主柏月。” 偏偏还要在她耳边,低喘着唤她名。 读圣贤书多少年月,他便禁欲了多少年月,如今被她开了荤?,欲望便合该全由她来承受。 男人将身下少女撞成一片细碎呻吟,扶住她双腿的手却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直到深深埋入胞宫。 他停了下来,白乐立时意识到他要做些什么了“不要——” 胞宫被浆液注满。 刚开荤的人,精浆又浓又稠,少女小腹上都凸起一小片。 白乐眼前一黑。 意识昏昏沉沉,就连他之后是怎么收拾、怎么替她穿衣,记忆都不甚清晰。 只记得他步入内室,端出一碗浓黑的汤药,哄着她喝下去。 她嫌苦,不肯,他便眉头微颦,用嘴渡她喝下。 喝完后,再将她摆到椅子上放好,乖乖巧巧。 秦景之端看此景片刻。 他打开门。 “” 那“去偏厅”了的男人端端正正站在门前,如玉面上还是和善,看着却已蒙上层薄雾,辨不清模样。 玉桂魄与眼前开门的男人对视半晌,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眼底神色。 最终,秦景之移开半步。 “郡主!” 玉桂魄急忙大踏步进门,扶起半躺坐在椅上的少女。 好在她看着没什么大碍,只是头脑昏沉了些。 “玉长史。” “臣在,臣带您回府。” 他二话不说就将她横抱起。 另一个男人却幽幽出现在侧旁“她用过避子汤了,回府后不必再用。” 玉桂魄有些愠怒“那何不一早就——” 他的话头忽然卡在半晌。 一早就什么? 避子汤性极寒,药性也烈,轻易不可得配,叁两下端不出来。 他是要责备秦景之为何要留种在郡主腹中,还是要问 他的屋里,怎么一早就熬好了避子汤? 玉桂魄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时。秦景之秦大人便已先步入内屋,徒留一个背影。 喝尽了汤药的瓷碗药烟袅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