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透露出的那点声音,将她出卖。 几乎像在哭。 周时一顿,神志终于回笼。两只手分别抽了出来,上下揽住她,略一使力,她便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两条细细的胳膊抱紧他肩膀,吐息全在他耳边。 周时。她小声叫他,带着点哽咽委屈。 火气熄灭成一滩柔软的水,周时闭了闭眼,认清现状。 面对她,他永远溃不成军。 长出口浊气,他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夏绯偏头看他,一副混沌迷朦的表情,像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更不知道这问题的缘由。 周时揽着她起身,将她在沙发上摆正坐好,半蹲着身子仰头看她。 怎、怎么了? 夏绯攥着裙摆,合也不是,掀也不是,只全身湿淋的汗意和微微起伏的呼吸,还留着旖旎余韵。 漂亮得像神祇。 他怎能有心破坏? 周时握住她的小腿,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弯起膝盖撑在沙发上,裙摆搭在膝盖上,被他挑落到了腿根,那处便一览无遗地大开着。 红通通的,湿亮一片,连带着身下的绸裙,也像被水浸过。 这姿势让夏绯害羞,两腿下意识合了合,被他按住了。 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他轻声问。 施罪的手指弯了弯,是他心底占有欲作祟的怪兽,趁着欲火沸腾而起。 没、没有啊—— 夏绯摸了摸他的手指,原谅似的。 怪兽现下又演变成了别的东西,自我厌弃,难以饶恕。 周时半跪下,一寸寸亲吻她的脚踝、小腿、膝盖,在她仰头靠住沙发喘息时,轻轻咬上腿根,然后又松开舔了舔。 对不起。 大概这道歉在她听来仍是毫无缘由,却暂时压制住他心里的怪兽。 不能伤害,不要伤害,念头也不要有,一秒钟都不可以。 舌尖安抚地在她花肉上扫过,再浅浅伸进里面,左右绕了一圈,穴口便立刻紧密地包裹上来,呼吸似地引他更深地舔吃。 呃、啊—— 夏绯的呻吟声已耐不住,手指插进他发间,欲拒还迎地更凑紧,腰身也随着涌动着。 他知道她是喜欢的,从第一次就知道。 唇舌也像早有了肌肉记忆,很知道怎么取悦她。 哪处的花肉最敏感,又分别用何种的力道—— 何时该照料花蒂,先用舌尖扫舔再细细地啄—— 要循序渐进,开始是鹅毛一样吹拂,待她收缩加快的时候,再大口吃吮—— 尽管舔进去,搅按内壁,勾出她所有的欲望和欢愉。 不消片刻,大片的水液漫了出来,然后便是一小阵的痉挛。 这时候要先退出来,等她缓一缓。 夏绯溢出声重重的喘,双腿蓦地将他夹紧。 一瞬间缺氧,快感却腾窜至天灵盖,是比生理上的高潮更要满足。 周时将手放至她仍在颤抖的膝盖骨,在掌心轻轻揉着,在她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将她双腿微微打开,偏过头,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个亲吻。 夏绯溢出一声长长的喘息,身子完全软了下来。 腿骨良久地抵在地面上,发麻发酸,夏绯适时将他拉了起来。 周时半俯着身子,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她罩住。 夏绯抿着嘴笑,他也勾起嘴角。 怎么了?轮到他问。 夏绯眨了眨眼,眼神清亮得像被湖水泡过,抬手抹掉了他下巴上的水泽。 慢悠悠道:周时,你有点厉害。 只是有点吗? 他笑着反问,牵住她的手,隔着裤子按上硬挺的一团。 柜子上有酒店供应的套套,他伸长胳膊够过来塞到她手里,含住她耳骨低声道:轮到我了。 ———————————m.HzgjJX.cOM